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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對這一位師兄,陳正然還是很願意低下他驕傲的頭。做一個跟班小弟。這一位師兄,絕對有這個資格。
“這個沒辦法,人長的有點凶神惡煞,便是人見人怕。”白正笑道,笑的十分溫厚,但是寒冷卻更加濃郁了。
這當然是玩笑話,陳正然知道這一位師兄的豪氣,天生便帶著一股冰冷。夏天的時候,把葡萄酒往他手上一放,很快就會變成冰鎮葡萄酒。
陳正然翻了翻白眼兒。
“常老闆,準備五斤醬牛肉,一罈好酒。”陳正然來這的目的,自然是喝酒吃肉,隨手招呼常老闆道。
“是,是。”常老闆如夢大醒,連忙下去準備了。
醬牛肉是熟的,因而只片刻,便連著一罈好酒放在了二人身前的桌子上。陳正然先為自己與師兄倒上一碗酒,然後拿起筷子開吃。
陳正然一邊吃一邊說道:“師兄,現在這杭山城也快到了。那書劍客陳孤鴻就在城內,你有什麼辦法可以順利招攬他嗎????”
說到這裡,陳正然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擔心道:“而且按照他前往水家擺平了水家的事情來看,他與那水中平關係匪淺,而師兄你又斬殺了那水中平。”
白正細嚼慢嚥的吃著,嚼的很細,恨穩,每一次張口吃下牛肉,都是嚼十六下,然後再吞下。
這樣做對胃的消化非常又好處,而他有及嚴格的自律性。
吞下一口牛肉,再喝了一口酒。白正笑道:“這個你就不懂了。”
“不懂?”陳正然有些訝異。
“對於一個純粹的劍客來說,決鬥是一種激昂,是一種浪漫。死在決鬥的過程中,是辛福而無悔的。所以一個朋友去決鬥死,劍客是不會拔劍報仇的。反之被人仇殺死,便是仗劍一怒了。我說的是純粹的劍客,頂尖的劍客。只有這一種劍客,才能成為神話中的人物。如果陳孤鴻是這一類人,那麼他就不會仇恨我。如果他仇恨我,就意味著他不是這一類人。到時候,一劍殺了吧。”
牛肉有些塞牙,白正拿了一根竹籤挑著,輕描淡寫道。彷彿要殺的不是江湖上猶如神話一般的書劍客,而是一個無名之輩。
而對此陳正然是深信不疑,先別說陳孤鴻到底是不是那一類人,就算那一類人,他師兄還是能斬殺之。
但是現在是去招攬,而不是去殺人。因而陳正然報以苦笑道:“師兄你就饒了我吧,那可是一個巨大的戰力,我已經對王爺保證過,要竭盡全力的拉攏他的。”
“那麼就以武力降服怎麼樣?”白正又說道,說的還是有些吊兒郎當。但是陳正然知道他是認真的。
絕對的強橫,已經讓這一位師兄的思想,第一種情況用拳頭說話,第二種情況用拳頭說話,第三種情況還是用拳頭說話。
一路碾壓而已。
“那還是我來吧,儘量遊說。”陳正然放棄了與這一位師兄談論策略問題,苦笑著說道。
“行吧,我為你壓陣就成了。”白正點點頭,笑道。
“有殺氣!”忽然白正的臉色微微一變,那一張溫和充滿笑容的表情,瞬間凝固,成了一塊寒冰,那一雙眼睛瞬間發出了光亮,左手放在了桌上寶劍的劍柄上,彷彿一頭猛獸甦醒了過來。
這才是他本來面目,冷酷而無情的劍客。(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四章狹路相逢的兩頭野獸
“阿彌陀佛,白居士的感官還是這麼敏銳。”
一聲宏偉的佛號聲響起,緊接著一個和尚出現在了酒肆東側。這和尚慈眉善目,身材微微圓潤,十分富態,內穿明黃僧袍,外罩紅色袈裟,足下芒鞋,手持禪杖。
隨著禪杖搖動,禪杖上的銅環微微搖晃,現出清脆空靈的聲音。
“慧圓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