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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王順作惡太多。
總之,茶餘飯後一頓談資。
陳孤鴻雖然覺得王順老婆孩子是無辜,也頗為同情。但卻不後悔自己的作為,若是不做,便是我家破人亡。
人性自私,陳孤鴻尤其不是那種犧牲自我,成全大家的人。
“此人已死,不必計較。關鍵是現在,未來。”陳孤鴻搖了搖頭,散去了腦中雜念出門去了。
陳孤鴻既然生在這個世界,自然有交際圈子。他的交際圈子就是與他一起的讀書人。當年的讀書啟蒙時候的老師,在鄰座一起讀書戲鬧的同窗。
隨著年歲見長,這種友情越發珍貴。
當初啟蒙的老師已經亡故,同窗之人也有人早夭。剩下的同窗已經不多了,小小十幾人而已。
今天陳孤鴻出門便是去與這幫同窗聚聚。
目的地便是市集附近一家不錯的酒樓。
很快陳孤鴻便來到了這處名為“悅來”的酒樓,酒樓內有雅座,看起來甚為高檔,著實不錯。
陳孤鴻還聽說比較貴,一頓飯能頂的上普通人家一個月,甚至幾個月的花銷。不過讀書人不是都像陳孤鴻這樣的窮酸,也有土豪。
說曹操曹操到,一個長得十分不錯,身穿與陳孤鴻一樣的儒衫,但腰間掛著玉佩的公子哥走了出來。
“孤鴻賢弟,你來晚了。”
公子哥對著陳孤鴻微微作揖,笑著說道。
“王兄。”陳孤鴻也笑著作揖道。
這人是王松,是陳孤鴻一幫子同窗中的絕對土豪。王家人人讀書,祖上出過舉人,王松父輩,祖輩都是秀才相公。這一類人家在地方上被稱作是鄉紳。
王松含著金鑰匙長大,家富於財,一般這類聚會都是他做東。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讀書讀煩躁了,還是家教太嚴格,王松私下裡說話都比較詼諧。
“莫要笑的這麼猥瑣,也莫要拍我馬屁。這遲到了,就要罰酒。”王松瞅了瞅陳孤鴻,然後勾住了陳孤鴻的肩膀,一臉痞子笑容。
“罰酒而已,小事。”陳孤鴻一挺胸脯道,不是吹的,他是號稱萬杯不醉。
“豪氣。”王松豎起大拇指,讚歎道。隨即,二人就上樓,來到雅座。在座十幾人,雖然長相不同,但都是身穿儒衫,氣息文雅。
聚在一起,便有一種文人雅士相會的感覺。那店小二上門,也是畢恭畢敬,不敢馬虎半分。
大家都是同窗,十分隨意。
坐下後,陳孤鴻因為遲到,立刻豪飲三杯酒。引得全場大讚,口稱“陳兄酒量又長”云云。
隨即,就是上酒吃菜了。
一陣好吃好喝之後,王松忽然說道:“黃山詩會,各位同窗可知道嗎?”
“當然知道,那是讀書人的盛會,一年一度。誰要是在黃山詩會上作出一首好詩,那便是一飛沖天。被譽為當今才士。”
有人高亢道。
“我輩之人,要想成名。這黃山詩會,便是一大去處。”
有人生出嚮往之心,說道。
“哈哈哈,諸君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也。”王松大笑連連,飲酒之後的臉紅光滿面。
“什麼其二?”眾人好奇,連陳孤鴻都湊過了頭,興趣不已。
“這次黃山詩會有三大亮點。”王松豎起三根拇指,在眾人吐槽的眼中,興致勃勃的頓了頓。盡情欣賞了諸位同窗殺死人的目光之後,才搖擺著三根手指頭說道:“一是府學阮宗師與本縣陳縣令都會到場。”
說完後,王松的眸中射出了一道道綠光。
“喔?”陳孤鴻喔了一聲,有些沒興致了。不過他倒也理解王松的心情。
本縣縣令姓陳名元,父母官也,自不必說。那阮宗師叫阮玉,為洪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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