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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窗情義之下,這幫人也不好意思不與陳孤鴻互結。
陳孤鴻琢磨了一下也是,畢竟這麼多年同窗,情誼深厚,這幫貨也不會這麼涼薄吧。心中便寬慰了許多,吳修德佈下的三道難題,便集中在了具保秀才,與新縣令上邊。
懷著輕鬆的心情,陳孤鴻與王松一起出門,來到了悅來酒樓。
同窗相聚甚熟絡,悅來酒樓又是常來。樓上雅座,高朋滿座,大魚大肉,好酒好人,興致起了又行酒令,甚為熱鬧。
酒到酣濃時,王松趁熱打鐵,笑著說道:“今年縣試又臨近了。今年互結,也該寫好,送去縣衙存錄了。”
此言一出,氣氛便是一陣凝固。
第四十八章處處碰壁
人心隔著肚皮兒,笑裡邊也能藏刀。
諸位同窗對於王松出面找他們一起來樂呵的目的便是心知肚明,但卻也各有心思。因為他們已經得到了吳家的警告。
若把王松家比作土豪,那麼吳家便是巨無霸。雖然與王松是同窗,關係匪淺,但是他們特別給王松臉面,也是有看在他出手闊氣,有個鄉紳家世的面上。
不然也就普通同窗而已,何以能呼之即來?
現在吳家都出面了,王松的話自然弱了十二分不止。
雖然都是讀書人,但有人義氣為先,有人顧慮重重。這時候面對王松的話,在座同窗面面相視。
大家都覺得很沒面子,但都沒出聲。
陳孤鴻稍稍皺起了眉頭,心中難免有些不快,心寒。“當初歲寒四友,我與吳正純,鄭衝也是萍水相逢,但是事到臨頭,他們也能出面,就算力不能救,也能搖旗吶喊。而在座卻是從小一起讀書的朋友。”
王鬆一下子火了,怒道:“你們怎麼一個個成啞巴了?孤鴻得罪了吳家是沒錯,但我們是朋友。”
同窗們臉上火辣辣的,但還是沒吭聲。
雅座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彷彿不久前的熱鬧,行酒令,只是一場夢幻。
王松見此更怒,豁然轉頭向一個同窗道:“金飛鴻,你是我們之中最年長的。而且往年的互結,我們都是一起的。你出來說個話。”
王松雖然這麼說,但是金飛鴻年紀也不過比他們大二三歲。更大的童生都放棄考試,謀生去了。
他雖然是最年長,但性格老實巴交。聞言便是漲紅了臉,吶吶道:“王賢弟,不是我們不幫忙。而是吳家已經發話了。而別人十幾歲就能考中秀才,而我們都二十多歲了,再過幾年還考不上秀才,就只能在城內找個謀生的差事。而吳家勢力這麼強,如果吳家給我們使絆子,穿小鞋,怕是以後日子難熬。”
“吳家又算什麼?就算是他一手遮天好了,為了朋友,破家亡命又如何?”王松見金飛鴻的怯弱不由氣不打一出道。
金飛鴻看看陳孤鴻,看看王松,臉色通紅,張張口卻沒說話,最終默不吭聲。
王松大怒,卻也沒再罵,而是看向另外一名同窗,說道:“武言。”
武言年紀與王松,陳孤鴻同齡,三個人的關係向來不錯。但此刻卻也苦笑一聲,拱手道:“我叔叔還是吳家的一個西席,老王你就別為難我了。”
“孬!”
王松再罵,再問下一個。連問五個,卻沒人開口與陳孤鴻互結,而在場也不過是十幾人而已。
王松一個個罵,一次比一次兇,一次比一次火。在場之人人心惶惶,怕下一個便被王松罵,再也覺得羞臊,臉色更紅,頭低的更低。
王松罵完第五個,打算再找第六個。陳孤鴻卻擺擺手,淡淡道:“王兄,別再罵了。大家都有難處。”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更愧疚了,但也鬆了一口氣。
雖然王松出面,但畢竟陳孤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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