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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知道,那來自文晴的身體最深處,她們,終於交融在一處,像世間所有的愛人那般。
上官婉兒再次喜極而泣。
她似乎哭了太多,快要把半輩子的眼淚都流盡了。
她的身體因著文晴的強勢主導而敏感得一塌糊塗,瞬間綻放。
整整一下午,上官婉兒迷離得不知身在何處。
她的身體、她的心、她的靈魂如同坐上了過山車,不停地重複著從低至高又從高至低的迴圈。
無數次,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快樂得像要死了一般。可是,文晴不許她死,只許她為自己痴迷,為自己瘋狂。
如同一場盛宴,如同一場末日前的狂歡。身下的床單被一次次地浸透,上官婉兒一次次地沉迷於文晴給的快樂之中。
何止是快樂?
何止是文晴一個人忍耐著不去用未洗過的手指碰觸她?
上官婉兒何嘗不在忍耐?
她忍耐著,不在忘我的時刻喚出“月”這個字。她怕,怕文晴因為那個暱稱而放過自己,放過貪婪地享受這場狂歡盛宴的自己。
可人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她越是忍耐,神經越是敏感,她用理智禁錮著自己,卻也享受著這份難以言說的禁忌的快樂。
上官婉兒不知道自己何時睡過去的,也許是午夜,也許更晚。她累極了,幾乎只是循著本能在回應文晴不知疲憊的索取。
直到最後,兩個人不知第幾次同時到達,失神了許久,文晴才貪心地緊緊地摟住了她,像是抱住了失而復得的寶貝。
上官婉兒已經累得快要虛脫,渾身上下無論哪一個關節、哪一塊肌肉都已經使不出力氣。她任由自己被文晴環住,兩個人赤果的肌膚相貼,熱熱的,暖暖的,還有彼此身體的氣息摻雜在一處。
上官婉兒覺得好滿足,縱然身體無比疲憊,心底裡卻快樂得脹痛。
昏昏沉沉間,她恍惚覺察到文晴熾熱的唇落在自己的額頭上,隱約聽到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
“婉兒……”
上官婉兒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被心愛的人摟在懷中入睡,連做的夢都是甜的吧?
晨光大盛,昭示著美好一天的開始。
上官婉兒就是在這樣怡麗的晨光中張開了雙眼。
窗簾是掛著的,那是文晴在失控前的一刻暴起拉上的。一如她剋制著自己不用未洗的手去碰觸上官婉兒的那處,她在本該理智盡失的時候竟然還記得這等遮蔽隱|私的事。
前世的太平頤指氣使慣了,哪裡會在意這等事?
上官婉兒覺得又是欣慰又是難過——
欣慰的是,文晴顧及著她的感受,唯恐她的身體受到傷害,唯恐於她名聲不利。
難過的是,文晴再也不復曾經太平的樣子,她變得體貼又溫柔,卻不是因為自己。那是因為曾經的上官橙,現在的蘇琳琅。
她的月因為今生的上官橙,親熱必洗手;她的月因為今生的上官橙,時時刻刻在意“大明星”的隱|私。
為什麼要為了那個不值得的女人,變成這副樣子?她的月是公主啊!有著最高貴血統的公主,怎麼可以為了那個女人如此委屈了自己?
上官婉兒難受得緊,將自己的身體更深地埋進文晴的懷裡,卻在挪動的一剎那驚覺身體的異樣,特別是雙腿之間,酸酸脹脹,還有些絲絲縷縷的痛意。
她清楚那是因為什麼,大羞,臉上發燙,嗔怨地凝著文晴的睡顏。
“小野獸……”上官婉兒無聲地怨怪,心底裡卻泛上一絲絲甜意。
一時情難自禁,她從薄被中探出手,輕柔地描摹文晴的額頭、雙眼……直到最後落在文晴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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