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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兒?”楚莫白叫住她。
腳下不停,頭也不回,“等我一下,馬上下來!”聲音清脆,但是在楚莫白看不見的地方,那雙乾淨的眼底卻滿是複雜,害怕,感謝,歉疚。
見她興致勃勃的模樣,楚莫白也由著她去了。
看著顧雪夏上了樓,消失在拐角處,老吳才走近,“爺。”臉上掩藏不住的擔心。
楚莫白知道他的顧慮,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
“去找個人用雪夏的身份假扮偷渡客去一趟紐西蘭,明天出發。”今天已經臘月二十八了。
“是。”
話音剛落,一抹熟悉的身影又出現在樓梯口。看她抱著一個盒子,腳步歡快地跑了下來。
“給你!”把盒子遞給楚莫白。
男人好奇地接過,“這是什麼?”
“你開啟就知道了。”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楚莫白開啟一看,竟是一盒子的巧克力。偶然發現她很喜歡黑巧克力,所以每次出門都會給她帶兩盒回來。每次不到兩天就只剩空盒子了,還以為她吃完了,沒想到這傢伙跟老鼠一樣還知道藏冬糧。
“這個給我幹嘛?”
“當然是給你吃啊,這些都是我最喜歡的,存了好久的,今天全給你了!”
心裡突然暖暖的,楚莫白揉揉顧雪夏的發,笑語,“雪夏真乖。”
……
安靜的病房裡,只有加溼器運作的聲音。
病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人,不知道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即使在昏迷中,還是皺著眉頭。
病房外,阿誠坐在椅子上守著。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這方的安靜。阿誠看清來人,站了起來,“盧卡斯。”
“老大怎麼樣了?”昨天接到電話說老大生病住了院,驚得他立馬從歐洲飛了過來。
“輕度胃出血。剛剛打過一針,現在睡著了。”
聞言,盧卡斯不由皺了眉,“胃出血?”老大一向很注重飲食的,怎麼會弄到胃出血呢。
說起這個,阿誠臉上也浮上一抹難色,默然片刻才道:“家裡的酒窖都快被老大被搬空了。”
盧卡斯的嘴角不由抽了抽。快……被搬空了……這才回來多久,喝那麼多酒,簡直是暴殄天物啊。一想到那些酒值多少錢,他就肉疼。
阿誠見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還以為他是擔心老大,便安慰了兩句,“別太擔心,醫生說好好照料,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盧卡斯鄭重地拍了拍阿誠的肩膀,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欲言又止地搖了搖頭。
阿誠被他弄得一頭霧水,但也沒有多問。他時刻牢記來B市前布諾對他的叮囑:羅密歐是個會吃人的傢伙,盧卡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所以要跟他們保持距離。
默默地退開一步。嗯,保持距離。
盧卡斯看看自己空落的手,又看看站得筆直的阿誠,而後收回手推了推眼鏡,行動間,金絲邊框閃過一抹明亮的光彩,然後相當無害地衝阿誠笑笑,“我進去看看老大。”說著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才發現男人已經醒了,偏頭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大。”輕聲道。
聞聲,厲景行回過頭來,看到是盧卡斯,“不是明天才到嗎?”聲音沙啞得厲害。確認了雪夏的病之後,他就讓盧卡斯儘快回國一趟,這樣等一找到雪夏她便可以馬上接受治療。
盧卡斯拿起床尾的病例翻了起來,不急不忙地答道:“反正也就提前一天。”
看了兩眼,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然後將病例放回原位。
“老大,我覺得我有生命危險。”突然冒了一句不著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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