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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楠出事的時候,凌菲去急急忙忙跑去找過雪夏,但是卻被拒之門外。
“老樣子。”想起陽臺上那個沉寂的背影,厲景行暗自輕嘆。
“我能去看看她嗎?”紅著眼小心地問道。
厲景行沉默片刻,
“小菲,以雪夏現在的狀況……我想還是再過段時間吧。”
聞言,凌菲先是原地轉了兩圈,一邊動一邊咬著自己的手哼哼著。最後似是壓制不住心裡的焦慮,望著厲景行哭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惶然無措。
厲景行上前一步,輕輕攬住凌菲的肩,拍拍她的後背。
“小菲,我們要相信雪夏,多給她一點時間。”
“啊……”凌菲忍不住痛哭起來,小臉很是狼狽。雙手拽著厲景行的衣服,急得直跳腳。
她也知道這種事要慢慢來,也知道她該相信雪夏的。但是,和她認識這麼久,雪夏什麼個性她也最清楚不過了,蘇楠在她心裡什麼地位她也再清楚不過了,所以才害怕,才著急,才手足無措。
厲景行也不再說話,輕拍著她的後背,無聲地安慰著。
剛才那句話與其說是在安慰凌菲不如說是在安慰他自己。時間?相信?他都有,都可以給,但是給了之後呢?
無法預料的結果總是讓人膽戰心驚。
而那個讓凌菲急得團團轉的人此刻依舊坐在陽臺上,瘦到皮包骨頭的手交疊規矩地放在腿上,眼睛平視著遠處的風景,蒼白的臉上沒有半分情緒。
參加葬禮的人各自離去,墓園恢復了它一貫的寂靜。
墓地間的小路上,出現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右手無力的垂著,怪異得就好像那隻手根本不屬於這具身體。左手抱著一束百合,面色凝重地朝著那個新立的墓碑穩步走去。
彎腰將懷裡的花放在墓碑前,而後站直身體靜靜地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只不過黑色的墨鏡擋住了所有企圖窺探他內心的目光,也擋住了墨鏡背後在這一刻流露出來的情緒。
忽而,一陣涼風從山谷裡刮來,墓前的百合隨風輕動。
……
“喂,剛才多謝幫忙。”少女嘴角青紫,咧嘴一笑。
“……”少年一臉不屑轉身就走。
“喂,你別走啊,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你不配知道。”那個面容清俊的少年涼涼開口。
“啪。”撲上去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
“拽什麼拽啊,你也不問問老子是誰,當真以為楠姐是白叫的啊。說吧,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抓緊時間報上名來,以後姐罩著你。”拍拍胸脯,信誓旦旦。
少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唐銘。——你記好了。”
“……”少女看著少年臉上的笑容愣住,久久。
一個笑就鎖住了一輩子。
……
鋥亮的皮鞋轉了一個方向,朝著墓地的出口走去。旁邊的青松地默然佇立,就像剛才站在墓碑的男子一樣,不言不語,卻永遠地守護著這方土地,青松既有心,何況人呢。
只不過,有些話不必說也不能說。
厲景行還沒進門,遠遠地就看到了陽臺上的身影。車滑行到門口停下,白管家聽到聲音早就迎了出來。見厲景行下車,
“少爺。”恭敬地叫了一聲。
厲景行點點頭,一刻不停地往屋裡走去。外套都沒脫徑直上了二樓,推開臥室的門,視線一下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
“雪夏,我回來了。”厲景行在她面前蹲下,雙手握住她的手。
“……”
“起風了,我抱你進去吧。”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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