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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動作一下停住。呆呆地看著那塊手帕,想起男人通紅的右臉,還有自己笑著吻上他的臉頰的那一幕。胃裡突然一陣翻騰,顧雪夏趕緊開啟水龍頭,趴在洗漱池邊乾嘔起來。嘩嘩的水聲掩蓋住了自己的聲音。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啪。”顧雪夏俯著身子,用手接了一捧水澆到自己臉上,反覆幾次才覺得沒那麼難受了。抬頭,一下就從面前的鏡子裡看到了有些狼狽的自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緩緩撫上鏡中人的唇。而後嘴角慢慢、慢慢地拉出一個弧度。紅唇輕啟,對著鏡子那個和她一般嫣然的女子無聲道:
“顧雪夏,你真噁心。”
然後突然失控,放在鏡子上的手胡亂地擦著鏡子裡的女人影子,那般用力,似是想要掩蓋什麼,又像是要毀滅什麼。
因為顧雪夏剛剛洗完澡,鏡子上還有一層薄薄的霧氣,手一抹,就有水珠滑落下來。
待到那鏡面被各種交錯的痕跡弄花了,再照不清楚人臉的時候,顧雪夏才停了下來。
手放在水龍頭下,無比認真地洗著,就好像手上沾滿了骯髒的東西。洗了好久,久到指尖已經微微發皺,顧雪夏才關了水。擦乾,然後走出了浴室。臉上一片平靜,隨時都可以露出她一貫的笑容。沒有人知道剛才她經歷過什麼,而她,也不稀罕有人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嗯,昨天晚上意外的收到一個陌生朋友的評論,說寫了六章齊信磊作為主角只出現了一下,寫偏了。然後厲景行的黑色襯衣感覺很像黑社會,應該換個白的。襯衣釦子沒扣好,感覺像個GAY,灰色西服和寶藍色手帕很low說我審美有問題等巴拉巴拉。呃,其實我不介意大家拍磚哦,只不過要是拍錯了地方,我只會更加喜歡我寫下的每一個字,每一個人物。好吧,我承認我很固執。
嗯,國慶的最後一天了。明天又要開始苦逼的起早床生活了~大家……一起苦逼吧。嘻嘻。
☆、扮豬吃老虎
顧雪夏站的遠遠地,“我今晚睡哪兒?”
“床上。”厲景行頭也不抬地回答。
“那……那你呢?”
輕微的噼裡啪啦的打字聲突然消失,厲景行抬起頭,“沒想到她會留我們下來過夜,今晚我們睡一起,我不想明天早上一大早所有厲宅的人都知道我們分開睡。”說完又低下頭去忙了,根本沒給顧雪夏商量的餘地。
顧雪夏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然後看了看那張超過兩米的大床,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朝著大床走了過去。在靠牆的一側躺下,眼睛一閉將被子蓋上。臥室裡只剩下打字的聲音。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顧雪夏看著白色的牆,愣愣出神。關於說她懷孕的事也沒有一個解釋,哪怕是敷衍的都沒有。不過,也對,他們之間本來就只是一次交易而已。商場上只有自己的利益,只要自己得到了最大的利益,又何須向其他人解釋什麼。或許這本就是一個他精心設計的測驗。
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厲景行還在忙,顧雪夏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還醒著,又感覺已經睡著了。
“啪”一聲輕響,厲景行關掉書桌上的檯燈,半眯著眼,一邊揉捏著鼻樑一邊朝床這邊走去。
站在床尾,一睜眼竟發現床上沒人!他明明看見她躺下了的,怎麼突然不見了了,四下看了一圈還是沒有。原本沉沉的倦意一下醒了一大半,正要叫人的時候,突然掃到靠衣櫃的那一側的床邊有一個小小的凸起,定睛一看,那不是那個女人還能是誰。明明快170的個子,怎麼會這麼沒有存在感。
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厲景行在床的另一側坐下,摘下手錶然後躺下,伸手關掉床頭的檯燈。窗簾被拉上了,屋裡一片漆黑。漆黑中,顧雪夏睜開了眼睛,床的另一側輕輕塌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