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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吹煙談然一笑道:“叔孫家族之中的奇人異事極多。其中會挖地道的也大有人在,而在城煌廟之前,他們不是挖了數條短地道以尋逃脫嗎?他們挖地道的速度的確是讓常人所難以想象的。”
“稟報大總管,這裡有個洞穴。”一名親兵高聲仲吹煙不由向元費望了一眼,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道:“看來被我猜中了。”
元費心中也為之一沉,急忙趕到那洞穴之旁,這裡正是坑邊,洞穴口設計極為精巧,若不是有心之人且細心查詢,絕難發現這裡會有如此一個洞。
元費不由得愕然,他真的想不到居然會在無聲無息中被人要了這樣一招。
“下去看看,是否有地道通向莊外。”仲吹煙很平靜地道,那老臉上的皺紋,像是扭動的蚯蚓一般擠得像是一種憤怒的代號,目光之中閃過凌厲無比的殺機。元費深深地吸了口氣,淡淡地向仲吹煙問道:“仲老有什麼看法?”
仲吹煙咬了咬牙。嘆了口氣道:“我懷疑這些人之中有蕭衍派來的人。”
“蕭衍派來的奸細?”元費一聲驚呼失聲問道。
“不錯,我懷疑那些人當中有冉長江在其中,我對鄭伯禽一系的刀法,曾細緻地揣摹了一下,這一群人之中,有很多人的刀法似是鄭伯禽的刀法。”仲吹煙神色凝重地道。
“冉長江,就是蕭衍身邊的十大金牌信使之一的冉長江?”元費抽了口涼氣道。
“不錯,我說的正是他,只是不敢確切的肯定,但這人絕不是彭連虎。”仲吹煙肯定地道,頓了一頓,又道:“我不明白蕭衍派出冉長江來我們府上查什麼。” 元費似有所悟,對身邊的樓風月道:“你快通知穆立武放大搜尋麵積,對城陛廟一帶加強人力,仲老跟我來一下。”
仲吹煙一愕,便聽元費對身邊抬著輕床的人道:
“去掛月樓:”
仲吹煙這才知道問題可能真是出在掛月樓之上,忙跟在軟床之後向“掛月樓”而去。
掛月樓的守衛極為嚴密,長孫敬武的神情一片肅穆,因為他正立在一具五臟六腑全被震成粉碎的屍體旁,有些發呆,他真的有些難以置信的感覺;那死去的人似乎根本就來不及有絲毫的反抗,這幾乎是有些駭人聽聞,因為這人本身是府中的好手,更讓他吃驚的是樓上那一層牆開了一個大洞,根據他的眼力,可以看出這是用腳踢穿的,一想到如此可怕的勁力,不由得讓人有些毛骨怵然的感覺,這個世上的高手的確多得可怕。元浩親自下了密室,很久才出來,但出來之後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一般,讓長孫敬武看得大為駭然,而在這時,元費坐在軟床上也疾奔了過來。
元浩縱身從樓上躍下,來到元費的身邊,臉色鐵青地道:“阿三他們全部死了。”
“什麼?那了願呢?”元費失聲叫道。
“他還在,只是他並不說話,而且還有幾具賊人的屍體在裡面,他們有的是死在劍下,有的是死在刀下,兇手的武功高得駭人聽聞,那賊子似乎是死在蔡傷的 ‘怒滄海’之下,不過還不敢肯定,但我想除了‘怒滄海’之外,沒有什麼刀法會有如此凌厲無比的氣勢,連石壁也被刮下兩寸厚的石粉。”元浩有些虛弱地道。 “蔡傷的‘怒滄海’?”元費一驚從款床上跳起來駭然道。
“我只是在猜測而已,而阿三他們是死在劍下,這種厲害的劍氣我也從來都未聽聞過,阿三他們四人全都是眉心至鼻樑被割開,而且四柄刀都被切成碎鐵牌,青石地面上都留下密密的劍痕,似乎只是一劍之功,可是這似乎根本不可能。”元浩臉色蒼白得有些失血地道。 “劍痕居然刻在青石板上?”仲吹煙駭異地道。
元費也呆呆地位是被嚇楞了的病烏龜,喃喃地道:
“這是什麼劍法,難道是爾朱榮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