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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的。放著如此美麗、被譽為“瑞丹的月亮”的王后不顧,讓她睡冷被窩,自己則一頭撲進公文裡,這份事業心和毅力實在讓人欽佩。
只是,衛斯每次得到這樣的誇獎,都恨不得扇那些誇獎自己的人幾耳光。
幹嘛老提我傷心事?你以為我不想抱她上床嗎?
曾經有過無數次,衛斯想強行霸佔薇琪(如果和自己的老婆睡覺也叫做霸佔的話),但都在關鍵時刻控制住了自己。對於他來說,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比征服她的身體要有快感的多。
只是,衛斯把鄰邊三國都給征服了,卻還是沒有把薇琪的心給征服。這是衛斯的傷心處,也是甜湯們的傷心處。
甜湯們永遠記得“窩囊門”事件帶給他們的窩火,也常常發表感慨:“衛斯什麼都好,就是不會推倒——”
薇琪長長的睫毛上下襬動,道:“我去陪他說說話。”
主子倆一路散步,來到衛斯的住所前。護衛們見是王后來了,腰桿挺得筆直,目光不敢亂動,但還是抓住薇琪和茜斯不注意的空隙偷偷的瞟上一眼,既是把王后的容貌記住,讓她變成自己私下意淫的物件,又能在往後朋友相聚時吹上一句老子當年在離塔巴達王后一米……半米遠的地方見過她之類的話。
薇琪給沿路的護衛們做出不要出聲的手勢,她想給衛斯一個驚喜,畢竟她主動去找衛斯的這種機率還是很小的。
來到前院,薇琪並沒有急著進去,她眉毛一皺,急忙和茜斯藏到一邊,傾聽著牆另一邊幾人的對話。在剛才的談話聲中,她突然聽見了威廉森這個名字。
偷偷的望過去,見班尼爾被一群人簇擁在中間,他正和他們說著些什麼。班尼爾的尖嘴三角眼模樣本來就顯得很猥瑣,配合上他此時的鬼崇神情,更是讓人不免覺得他在商議什麼壞事。他們的談話聲不大,薇琪根本就聽不到什麼內容。
很快的,這群人便散去了,班尼爾左右望望,向衛斯的住所走去。
威廉森三個字在薇琪腦海裡迴盪,她思索一陣,湊近茜斯道:“剛才那群人,你挑一個老實的給我叫來。記住,別讓人發現。”
第六集 第四章 衝動是魔鬼
“大人,你的棋藝進步了很多。”
傍晚時分,夕陽的最後一縷餘暉也被淹沒在黑暗之中。蕭恩澤和康農相對而坐,這已經是他們下的第十局了。哥薩斯要塞的堅固為威震軍和神軍換來了相對的寧靜,在戰火瀰漫的緊張氣氛中,能靜心定神以舒適的姿態和放鬆的心情來下一局棋,實在是讓蕭恩澤感到無比幸福的事。
蕭恩澤用笑容回應著康農。有時候,他會忽然覺得擁有現實記憶也並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自己的記憶被封存,那麼就感受不到戰爭帶給他的痛苦。每每想起那一雙雙無可奈何的眼睛,那一張張消融在煙火中的面容,那被砍掉的頭顱了、那被折斷的兵器,戰友、兄弟,在殺戮中相繼離去。每一天,他都承載著痛。
上天是公平的,讓你獲得,同時讓你失去。蕭恩澤默默的在心裡告訴自己。
“康農哇,你家裡還有其他人嗎?”康農平時不多說話,和同齡人比起來要顯得老沉許多。故此,蕭恩澤也很少詢問他私事。大概是經歷的多了,蕭恩澤內心升騰起一種滄桑的感覺,他把康農當作兄弟,此刻就像是在聊著家常。
康農愣了幾秒,把手中的棋子放進棋盤,道:“還有一個弟弟。”
“噢?多大了?”
“二十歲。”
蕭恩澤暗想康農的武技這麼好,他弟弟又如何如何,不禁急切的問道:“他現在在幹什麼呢?”
康農含在嘴角顫動的狗尾草忽然頓住,他的目光中多出了一絲憂傷,道:“三年前他去從軍,到現在為止我們再沒有見過面,我並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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