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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雄腳下的高頭大馬也像是受了主人囂張氣焰傳染似的,四蹄如飛,速度不減反增。異常勇猛的衝向人堆裡。
那些橫七豎八停留在書院門口的馬車一見這架勢,雖然大罵“沒素質”,可還是狼狽的一陣轟逃,眨眼見便讓出了一道暢通大道來。
高頭大馬雄赳赳氣昂昂的徑直跑到了的書院的門口。
王素與徐有雄剛下馬車身後便傳來浪潮一般的聲討之聲。
“都給我閉嘴,老子這是在執行公務,書院大考務必要保證交通的暢通,你們這些無恥之人將馬車擁堵在路上是嚴重阻礙交通的行為,今天是涼州的大日子。全城禁止喧譁,誰再敢吵嚷,本將軍會毫不留情的將你丟到鹿彌山下的冰湖裡泡一泡。”徐有雄轉身掃視了一眾憤怒的人群強有力地呵斥道。
徐有雄的歪理一出。果真聲討之聲瞬間熄滅,當然還是有些人保持著原先的憤怒,這些人多是背景極深之人,他們有憤怒的資本。
徐有雄淫威不減,瞪大眼睛與那些人對視,還不時摩拳擦掌。眼中閃爍著興奮的火焰,看樣子似乎真是恨不得將那些人丟進冰湖裡一般。和一個瘋子置氣顯然是不值的,就算真的被他丟進了冰湖之中恐怕到時候想要討回顏面也是比較困難。最終那些人各自散去,路上倒真的沒有人再敢胡亂擺放馬車。
“這些人真不講理,做了錯事還敢跟老子橫,講道理都講不過我憑什麼跟我橫。”待到那些人散去,徐有雄挺起胸膛頗為自豪的說道。
“有時候道理是出在拳頭裡,你的拳頭比他們大,道理就是你的,你的道理他們憑什麼能夠講的過你。”王素笑了笑,說道。
“你的道理似乎比我的更有道理,讀書多的果然是不一樣。”徐有雄深以為意的點了點頭。
他說完從車廂裡拖出一個箱子,箱子裡面裝了兩罈子的好酒。
“幹了這壺酒,大哥預祝你高取榜首。”徐有雄說完擰開一小壺酒塞進王素的手裡,他自己則是擰開了一個大罈子的蓋子,率先喝了起來。
王素這段時間沒少和徐有雄拼酒,酒量也慢慢練了上來,雖然眼下考試即將開始,可一壺酒應該是不再話下,他舉起酒壺陪徐有雄暢飲起來。
周圍那些送考的家長見了紛紛搖頭,對王素這狂生嗤之以鼻。
“這是誰家孩子,考前酗酒,如此自暴自棄,唉……家門不幸才會出這樣的逆子啊。”
“我看多半是沒有真才實學,能考進鹿彌書院就是他的極限,明知考試墊底,功名無望,才借酒澆愁。”
“有理有理……和武人攪在一起能有什麼出息,咦,他看著怎麼有些眼熟。”
“王素王立仁?”
“道濟府的四甲童生?”
“院長大人的私生子?”
“陛下賜婚的少年?”
“武穆大人的準孫女婿?”
接下來便是沉默,眾人面面相覷,他們很難將眼前的少年同傳說中的天才歸於同一人。
“次子想必心中已有成竹,方才如此放鬆,天才果然就是與眾不同。”
“嘖嘖,果然相貌堂堂,氣度非凡,誰家有這孩子,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有理有理……怪不得堂堂大將軍都來送考。”
“你們不是說他這樣不好嗎?”這是一個只有四五歲大的小男孩迷糊了起來,為什麼剛開始還說那邊的哥哥這樣不對,現在又都開始誇他了呢,大人的思維跳躍的真快。
“額……”眾人再次沉默不知該如何作答。
一壺酒下肚,王素的臉色慢慢變得紅潤起來,他從箱子裡拿了一小壺酒對徐有雄擺了擺手,朝書院內走去,邊走邊高聲吟唱:“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