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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手!”
“貼著她的嘴,推她伏下。”剛才用槍押他的男人下命令。
好長的一條路,寶寶被壓著,脖子都僵了。
寶寶心想,這一次大概逃不了,祇是想不到竟然在大白天。
車子終於停下了,寶寶被推下車,並被解開蒙眼的布和貼嘴的紙。
寶寶睜開眼,馬上又閉上。“走呀!”她被人推了一把。
那是一間荒廢的別墅,草都生上了牆,大鐵門站了個人,屋子木門敞開,也有兩人把守,其而是空洞的大廳,幾張木椅坐了幾個人。
司機和按住她的兩個人留在外面,那個穿紅色運動衣、押她上車的男子推開一扇門,牽她進去,又把門關上。
裡面和外面完全不同,雖然傢俱不多,但十分乾淨。
這內廳祇有一個男孩子,斯文、貴氣,面板白晰,穿一件時下流行的花襯衣,黑絲絨背心,黑色馬褲、黑麂皮中靴。
他坐在一張旋轉椅上,旋兩旋:“嗨!胡寶寶,你還是那樣漂亮。”
“你……”這男孩子竟認識她?
“嘿!大概你害人無數,連我白居理都忘記得一乾二淨。”
“白居理?你們一家不是移民去了瑞士嗎?”寶寶可慌張了,一大群男人,原來是尋仇來的。
“你以為我一去不回,安心啦!但你忘了,我說過一定會找你和米勒。可惜,他坐牢去了,你還認得我白居理嗎?”
“我就祇打傷過你一個人。”
“真賞面!夠運。”他冷笑站起來。
“你的腿子好了,謝謝天。你的腿沒事吧?”寶寶開心得幾乎下淚。
“所以我沒買殺手殺死你。不過你別開心,仇始終要報,這幾個月,我由瑞士去德國,由德國去美國,由美國到瑞典,又由瑞典回瑞士,手術超過十次,我痛苦得曾經自殺……我所受的痛苦,你根本無法想象。”白居理聲音都啞了,其痛傷可想而知。
“過去找做過很多壞事、錯事,雖然,我絕對並非存心把你的腿打斷,我也是受人矇騙,但無論如何,我對你所做的行為是錯的,做錯事要受懲罰,你既然把我捉來了,任憑發落。”
“我的要求不會過份,我祇想你親自嘗試我斷腿之苦,我要的是你一隻腿。小李。”
穿紅衣的小李拿了一支滿是鐵釘的棒球棍出來。
“不!當天我打你祇是一根普通的棒球棍,我根本不知道內有鐵釘。這件事米勒願意承擔,你可以去監牢找他。”
“你不是又兇又狠又威風?我以為你敢作敢為,誰知道你膽小如鼠還要嫁禍他人?”白居理邊說邊舉起棒:“我也祇會打你一次輕、一次重,很公平。”
“不!白居理,若你一定要打斷我的腿,我求你殺死我,”寶寶拔腿跑:“你用刀,臺上還有柄槍,你一槍殺死我。因為,我知道我忍不住痛,我會受不住,我也會自殺,倒不如你殺死我。白居理,我還你一條命,你殺死我……”正當寶寶團團走時,突然外面傳來打鬥聲,三個人都聽到。
“小李把她先綁在椅上,出外看看發生了甚麼事!”白居理把椅子一旋,椅背向門外,並順手抽出一方手帕,塞進寶寶嘴裡。
很快,小李奔進來:“少爺……我們的人幾乎倒下,他……快進來了……”
“你為甚麼不去幫忙?”
“我要保護少爺……”
“嘿!”白居理把臺上的槍拿在手裡。
“白先生,”外面靜下來,卻傳來聲音:“我是來拜會你的,請開門。”
“少爺,提防有詐。”小李拿起釘子棒球棒。
“你沒聽他大著嗓門喊拜會嗎?去開門,自己當心。”小李戰戰兢兢開了門就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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