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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尾巴轉過身也背對了過去。
那邊顏月歌好容易找到止疼丹、傷藥和可以讓他替換的衣服,嘎吱嘎吱先磕了一口止疼的,背後愈發分明的燒灼痛感幾個呼吸間就被藥物壓制了下去。
顏月歌這才感覺呼吸一點點順暢了起來,開啟另一個蓋子卻見那傷藥是外塗的。
回頭看了一眼毫無遮擋的小小木屋和木屋中央的人魚,顏月歌掙扎了一下,還是說道:“老婆我出去一下,你放心,我很快回來。”
淮序早在顏月歌開啟止疼丹的蓋子時就聞到了藥物的氣味,現下聽其的意思明顯是打算去外面給自己上藥了。
外面天寒地凍的,也不怕把血給凍上。
於是擺爛了一路的淮序突然浮出水面,向顏月歌伸出手開口道:“我幫你,不用出去。”
——
於是最終,實在拗不過自己親親老婆的顏月歌,還是站在水池邊背對著淮序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饒是屋中爐火興旺,寒意還是迅速攀上赤|裸的肌膚,帶起一陣微小的雞皮疙瘩。
少年人身量纖細,薄薄的肌肉貼合在漂亮的肩背,看起來也並不瘦弱。
他生得白淨,此刻卻是整個變成了粉紅色,耳尖更是紅得滴血。
心跳猶如鼓槌,顏月歌勉強穩定心神掐了個訣洗去背後擦傷滲出的大片血跡,強裝鎮定道:“我、我好了。”
人魚指爪生來鋒利尖銳,好似觸之即傷。
所以淮序用指腹從藥罐中挖出一塊,抹到另一手掌心,細細研磨融化,才輕輕覆在了少年人近乎猙獰的整個蝴蝶骨。
擦傷不過破開一個個點狀的血痕,雷霆落下處卻是讓少年人細嫩的面板佈滿雷擊燒灼傷痕。
偏偏還為了護著淮序不知疼的背部著地摔了一跤,加重了出血的趨勢。
然而承蒙呵護的淮序只是淺淺耷下赤色的眸,似乎什麼也沒有在想的,不緊不慢處理著那遍佈了半個背的傷痕。
就是他手下的另一人,顏月歌已經快把嘴唇都咬破了。
早、早知道就先不吃止疼丹了,現在上起藥來疼倒是一點兒不疼,肌膚接觸的感覺卻是格外分明。
微涼的掌心在他背上的傷處緩緩遊走,帶起絲絲麻麻的癢意,可奇怪的是,那癢意竟一點點衝擊到他的小腹,讓他感到不知所措。
時間一分一秒艱難度過,顏月歌幾次想要跳起躲避,皆是被那份微涼的溫柔強壓了下來。
直到這時,淮序摸上了最長那道直直沒入後腰的雷痕,柔軟的指腹推抹著藥膏一路下移,一點點撫過了敏感的腰際。
顏月歌只感覺一陣戰慄,控制不住自己微微瑟縮。
終於某種奇怪的東西要在他的腦海中自然生髮的前一刻,一道強力的禁制自他體內奔湧而出,瞬間彈開了淮序正準備收尾的手。
顏月歌當場懵在了原地,湧上腦門的血液齊刷刷被禁制逼退,就連心跳都被迫冷靜了下來。
然後他聽到身後的淮序疑惑出聲,卻彷彿做出陳述般道:
“守宮砂?”
顏月歌到底是在僵了一瞬後跌跌撞撞衝出了屋子,差點一腦門撞在門框上,連衣服都沒拉上去。
才剛抹了藥止了血的後背被他這一連串的大動作一帶,險些又要崩開。
然而顏月歌渾然不覺,迎著呼嘯的風雪費力把門拽上,無神的眼茫然望著白茫茫的山林,空蕩蕩的大腦還要繼續發愣,讓凍人的寒風猛地一吹,恍然打了個哆嗦,急忙將衣服拉了起來。
這才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氣力般,搖搖晃晃癱坐到地上。
鵝毛大雪噼噼啪啪拍打在他的臉上身上,也毫不憐惜地拍打在了顏月歌一顆脆弱的心。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