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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潤墨。
“你這是幹什麼?”雲音看看如歌又看看若詩,而後詫異地問我。
我虛笑道:“如歌,你也是認識的,應該不陌生。本宮一場病後,對於往事的記憶有些已經模糊,當然需要箇舊人來提醒本宮當日的情景。至於若詩呢,本宮想讓她來筆錄下咱們的交談內容。為的,將來哪天妹妹忘記了今日的談話內容,若詩的這份記錄,一定就會用的上。”也就是後來我們所說的,呈堂證供。
“算你狠!”雲音哼了一聲。
我沉下了臉,緊緊盯著雲音已經開始變色的臉,慢慢說道:“雲音,本宮給你個機會,讓你說出實話。要知道,這也是給你一條生路。你自己想想看。”
雲音神色比先前慌亂了不少,但是,依然不肯低下頭:“實話?什麼實話?你想讓我承認什麼?還是,因為我知道你太多的事情,嫌我礙眼,想把我除掉?”
“是本宮礙了你的眼吧?”我冷笑一聲:“你對本宮做了什麼,本宮全部都知道。今天叫你來,本宮是有一件事需要你明示。你千方百計陷害本宮,一而再再而三,甚至,要置本宮於死地。這些,究竟是你自己所為,還是,受人指使?”
雲音跪在地上,身子有些顫抖,她慌亂的神情,根本掩飾不住。
“為什麼偽造出那封信,矇騙上官靈飛,誣陷本宮的清白?”我提高了聲音,對雲音大喝道。
雲音一個機靈,強壓驚恐叫道:“沒有,我沒有偽造什麼信,根本沒有的事!”
我早知道她一定不會乖乖就範,於是笑道:“其實本宮還應該感謝你的德妃主子,當時將你安插到內務府,讓你主管了那麼多的事務,所以,本宮才會得到如此之多的你的字跡。”
我從衣袖裡掏出一沓公文單,扔到雲音面前:“這都是你親筆所寫的對嗎?”
雲音大驚失色地看著身前這些寫有她本人字跡的紙張,渾身顫慄,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我冷笑一聲:“若不是本宮看到了進宮時你籤的生死契,那上面的字型與靈飛手中所謂本宮寫給他的信的筆體如此相像,本宮也絕想不到去內務府查調所有你書寫過的檔案。本宮已經著翰林院的三位大學士認真比對,三人一致認為這是一個人的筆體。這三人可都是多年研習書法的大家,對於此次比對字跡的結果,三位大人願以頭上頂戴擔保,並鄭重地向皇上稟報了結果。”
雲音的額上,滲出大顆的汗珠,臉色也變得慘白。面對如此確鑿的證據,相信她是啞口無言了吧。
“那封信,是我寫的沒錯。”雲音猛然抬起頭,依然一臉不甘地說道:“可是,當初是因為你託我代寫的。你當時不會寫字,所以,來求我。所以,那封信,仍然可以說是你授意給我寫的。”
好個鐵嘴銅牙的女人,我的心裡有點生氣,想了想,我努力使平靜地說道:“凡事,要講證據。你說,是本宮當初讓你代寫的那封信,那麼,你如何可以證明呢?”
雲音僵了一下,叫道:“當時,並沒有人在跟前,這樣的事情,是可以讓別人知道的嗎?”
我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而此時,一旁的如歌突然開口道:“那麼就請你說說看,
姐姐什麼時候託你寫那封信的?”
雲音想了想,說道:“我記不清了,事隔這麼長時間,誰會記得住?”乾脆來個一推了之。
“你把信交給上官靈飛的時候,是當今皇上登基後的第五天,我沒說錯吧?”如歌慢慢說道:“也就是說,如果姐姐讓你代寫這封信,也只能是在這之前,在先皇駕崩之後這一段時間。因為,在這之前半年,我和姐姐拜你所賜,被管事姑姑安排到西山抬煤,根本就沒有回過辛者庫。我們是一直到先皇駕崩那天,才被命令回宮的。所以,姐姐託你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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