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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語懷點點頭又說:“是我親手毀了這一切,毀了我們。我常常想,為什麼自己當時就是不能容忍呢?如果我們能好好溝通,一定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多說無益,秦琬,你是個好姑娘,千萬別被我影響了自己,也別有什麼內疚,你值得更好的。”
秦琬假裝揉臉擦掉跳出眼眶的淚水,給了一個紅眼睛的大笑臉,笑得就像多年前初見時那般燦爛:“好,謝謝你。”
臨開庭前,秦琬突然想起了點什麼,望著一直平靜沉默著的宋語懷咬了咬牙,走過去假裝毫不在意地問:“對了,我還有個問題……”
秦琬沒說完,就被宋語懷打斷,彷彿早在他意料之中:“是想問入院記錄嗎?”
秦琬望著他深不可測的眼睛,沒說出一句話來。
宋語懷嘆口氣說:“我只想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銷燬了記錄,抱歉。”
說完,秦琬來不及細想,法官宣佈開庭。
審判結果很快出來,毫無意外,宋語懷歸還秦琬現有房產、車及一定精神損失費,並處以五年有期徒刑,因主動認罪態度良好,減期至三年。
離開的時候,宋語懷沒有再找秦琬,更甚者,秦琬連他的背影都沒有看到。
晚上,餘姍替秦琬慶祝,還來不及喜滋滋地擎著手機微博介面告訴秦琬網上的一片淹不死人不罷休的輿論,秦琬一坐下來偽裝了許久的面具便分崩離析,她捂著臉嚎啕大哭,只是按了靜音鍵而已。
餘姍悻悻地收回手機,慶幸自己挑了個誰都看不見的位置,不然這臉丟大了……
“餘姍,你知道嗎,他的話讓我覺得自己好罪惡,好像做錯的人是我。他說的那麼輕描淡寫,但每一句都戳在我心上,什麼‘沒關係’‘不管怎麼樣,我都愛你’‘抱歉’。那些我自己強忍住不去回憶的過往就那麼輕易地被提及,我好痛苦,這些記憶明明已經那麼模糊,為什麼想起來的時候還是那麼鮮明,好像就在昨天?為什麼,以前那麼堅定地說能一起走到老死,才幾年就變成了這樣?他為什麼要主動認罪,為什麼不是他銷燬了我的入院記錄,為什麼要說還愛我,為什麼要那麼可憐?我現在一點恨他的理由都沒有,甚至開始自責。你說是不是我真的做錯了……”秦琬一把鼻涕一把淚,像個花臉。
“額,不得不說,你哭得真醜。我現在拍給宋語懷,他一定再也不想愛你了。”餘姍作勢拿手機,被秦琬一眼瞪了回去,她扁扁嘴說,“得了,你也別矯情了,之前自己裝得那麼堅強,那麼腹黑,還以為你真的不在乎了,現在搞得自己像個聖母。他都是罪有應得,要不是他做了那些事,你們能這樣嗎?怪誰,怪他呀!你別搞錯重點!”
秦琬擤了擤鼻涕,情緒穩定了些,悶悶地說:“可,要不是我之前太自我,他能這樣嗎。”
“你有沒有搞錯?你那是對他好,愛的表現好不好!戀愛中的女人佔有慾強怎麼了?再說了,他心裡有話就不能說?非得逼死你才算?他心理變態吧!就算不是他銷燬的記錄,他做的那些事就可以被原諒嗎?到底有什麼值得去同情他的?這些只是他用來迷惑你的心理戰術,你別又傻兮兮地掉進陷阱。況且,我也不相信真的不是他銷燬的記錄,他就是個渣男,是個騙子!”餘姍一臉憤世嫉俗。
秦琬被她說得一愣一愣:“恩……不過,你說,到底什麼才是愛呢?到底應該怎麼去愛一個人呢?我覺得,自己好像突然不會愛了。”
餘姍一口奶茶噴出來:“非主流呢你……”她望著秦琬迷茫的眼睛,換了一張知心姐姐臉,勸導,“好了,你別想太多。該怎麼愛就怎麼愛,世界上那麼多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戀愛觀。沒必要去迎合,做好自己就行。等那個對的人來的時候,全心全意對他好就行了。再者,戀愛最重要的就是溝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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