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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炭來。要知道,這金絲炭和金南炭,雖只一隻之差,作用卻差的不是一絲半點。金絲炭價格昂貴,可以入藥、做菜,那金南炭卻只得取暖一個用處罷了。偏偏兩者外表看著差不多,非點上一刻鐘才能發現不同,秋涼剛才差點燻死在小廚房了。”秋涼憤憤的抱怨道。
墨竹羹是秋涼的拿手好菜,陽佟雲海曾聽秋涼說過,做這道菜必須以上好的金絲炭燻煮三次,炭香入味,才算成功。金絲炭雖然貴重些,可在極東王府也不是什麼稀罕物。往日,陽佟雲海隔三岔五的就要吃上一回墨竹羹,那金絲炭是照按份例送到小院的。原本出門在外的,再怎麼饞蟲作怪,陽佟雲海也不至於不分輕重只想著口腹之慾。今兒還是忠心耿耿的秋涼看到主子連日辛苦,主動提出作道墨竹羹犒勞主子的。此刻聽秋涼如是說,陽佟雲海明白,今天的墨竹羹是沒指望了,不過他並沒有把失望表現出來,只是微微一笑安慰秋涼道:“罷了,罷了,神眷每年的金絲炭就那麼多,除卻供給皇族、貴族外,流到市面上的金絲炭總共那麼多。咱在家用慣了不覺得,換成信陽城,大約就是了不起的稀罕東西,這廂的管事一時半會恐怕也是弄不來,就體諒體諒人家吧。”
“主子!”
“沒關係,其實墨竹羹在家裡吃才最有味道,好了,秋涼,你去更衣吧。”
看到陽佟雲海確實沒有半點責怪之意,秋涼半懸的心總算落了地,欠身行罷禮,自去更衣。陽佟雲海卻盯著秋涼的背影看了許久,一旁的景楓注意到陽佟雲海長久的不正常的沉默,忍不住道:“主子?”
“唔?嗯……啊?留薏,留薏!”
候在門外聽傳的留薏應聲而入:“主子。”
“快,去看看廚下的金南炭還在不在,在的話通通給我拿過來,另外,再給我找幾根木棍來,大概這麼粗。”陽佟雲海一邊比劃一邊急急吩咐道,留薏得令,踩著小碎步跑了。
“哈,景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出奇制勝的方法。”待留薏離開,陽佟雲海興奮的轉過頭,衝著景楓開心的道。
“主子又想到什麼好法子了?”陽佟雲海得意的小模樣,讓景楓想到複賽前夕他寫下那貼驚世狂草的神情,不由期待起來,創造過一次驚喜的陽佟雲海,這一次,又會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表現。
“呵呵,秘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你的手工怎麼樣?”
“手工?”景楓困惑的眨眨眼,“女工什麼是女官的活吧。”
“不是女工啦,算了,等一會東西送來了,我怎麼說,你怎麼做就行了。”
耗時十天的單魁賽結束前夜,陽佟雲海自信滿滿的上交了畫卷,嘿嘿,只要不出意外,三魁文試的狀元他是拿定了。單魁賽與三魁賽的參賽士子是二批人,所以賽事之間無需休整,單魁賽落幕的次日,三才賽的最高賽事三魁賽就轟轟烈烈的拉開了序幕。
此次三魁賽文試考的是畫畫,賽前眾士子均上交了畫卷,主試官觀微子也在賽前審完所有畫卷,孰勝孰負,觀微子心中早有所決斷。不過,為了體現比賽的公平性,最終結果並非主試官一人說了算,還需要經過二位副試官,以及大賽舉辦方羅家邀請的一眾博學大儒的肯首才能定案。因此,文試當日,就是大眾評委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神殞歷一萬九千九百四十七年六月二十八日,時值盛夏,陽佟雲海捧著裝著冰塊的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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