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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定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內時,許惠橙又覺得前一刻可能是自己眼花,產生了錯覺。
他還是鍾定。
他回來抱起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了陽臺聊電話,他的雙手有些冰。
“小茶花……”
“嗯。”不用過多的言語,許惠橙能感覺得到,他需。要。她。
鍾定思緒在恍惚,有點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他有時會陷入這樣一個狀態裡,記憶很亂,莫名其妙就不知怎麼去了別的地方。就像聖誕節那天早上,他完全想不起為什麼會在許惠橙家裡醒過來。而她又是怎麼接待他進屋的。
前幾年,偶爾會這樣。後來慢慢的,就變成了經常性。
鍾定擁。緊。懷裡的女人,在她耳邊低聲喃語,“小茶花,你喜歡誰呢?”問完他就意識到,如果她蹦出的字眼不是關於他,那麼他該怎麼辦。
“喜歡鐘先生。”她回答得格外動聽。
他笑了,獎勵地親她。
纜車事件,的確是福不是禍。他收穫了一份前所未有的真心。
而他沉淪進去,不想再出來。他在她這裡,感覺到了存在感。不是什麼鍾家少爺,也不是誰的替代品。他就是他而已。
在這類高階酒店,特別容易碰見同圈層的人群。
鍾定和許惠橙在s市玩了兩天後,打算前往下一個城市。臨走前,他倆在酒店宴廳吃飯,不巧遇到了某些蒼蠅們。
旋轉餐廳的窗外是浩瀚藍天,邊上的隔間屬於半開放式。
那群蒼蠅路過隔間,往裡望了望。
走在前面的那個蒼蠅甲,認出鍾定後,停下了腳步。他嘖嘖出聲,“喲,這不是鍾少爺麼?”
鍾定瞥過去一眼,連客套話都懶得說,繼續夾自己的菜。
蒼蠅之所以為蒼蠅,那自然得具備粘人的屬性。甲繼續道,“鍾少爺來這玩,怎麼不跟我打聲招呼嘛。鳳右要知道的話,又會怪我怠慢他哥哥了。”
這堆蒼蠅們,都是鳳右。派的,而且甲和陳行歸還是死對頭。換言之,他們是來找茬的。
鍾定放下筷子,執起紙巾擦紙,動作優雅,一派貴公子的氣質。他笑道,“和你打招呼?我比你富有比你帥,萬一你自卑跳樓,我就太對不起我鳳右弟弟了。”
甲的臉扭曲了一下,他的確醜。鍾定的話直直刺中了他的痛處。他切齒的時候,猛然望見鍾定對座的女人。
甲曾聽鳳右提過一件事。
鍾定包了一個低廉的小姐。低廉到什麼程度呢?那就是去站。街拉。客,都不一定能有生意的貨色。
甲打量著許惠橙。她的模樣,倒是乾乾淨淨,秀美的五官,有種說不上來的味道。
鍾定注意到甲的視線後,眼中已經有冷意滲入。
蒼蠅甲吆喝著後面的蒼蠅乙。“這女的,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乙會意過來,附和道,“是啊,很面熟。”
許惠橙怔住了。她完全不認識這幫子男人。
甲露出極其惡毒的笑容,“看看這小臉蛋兒,是不是去年和我們玩制。服party的?”
“還真是啊。”乙垂。涎道,“我艹,和我們好幾個哥們都爽。過,很放得開。”
許惠橙聽明白後,煞白了臉。
後面的男人們紛紛起鬨。
“想不到啊。”蒼蠅甲得意地望向鍾定,“我們玩。爛的,居然被鍾少爺撿到了。怎麼樣,技術還可以吧?都是我們哥們教出來的。照理說,你還得給我們付學費呢。”
眾蒼蠅大笑。
鍾定勾起唇角,眼中卻有寒霜在凝結,陰霾而暗沉。
他的小茶花技術非常生。澀,叫得也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