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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所流轉的情意都只是為了古震逸,坦白說她不只是想去見見世面,也有期待約會的心情。
“小姐,總經理已在樓下等你。”女僕來到門口通報。
他來了!
“我立刻好。”詩雨不自覺地微笑,戴上另一隻耳環,飛也似的下了樓。
在接近客廳時,隱約中她聽到爸爸正和古震逸談話的聲音。
“就只剩三個月不到了,告訴我,你願意嗎?”這是爸爸的問話,是什麼只剩三個月不到?詩雨很好奇。
“好吧!”古震逸這聲回答聽起來好沉重。
“你可以先告訴她,我也會找時間對她說明的。”
爸爸口中的“她”是指誰呢?
當詩雨翩然出現在客廳,談話卻霎時停止了,她發現古震逸和父親兩人的眉目之間竟有著同樣的凝重,在見到她時又奇異地散去。
他們立起身迎接她,她敏感地嗅到空氣中不尋常的氛圍,但她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觀感。
“可以走了。”她輕盈地走向古震逸,今夜他一身筆挺西裝,俊逸瀟灑更勝白晝的他。
“去吧!小心地應對,今晚就看你們的了。”何峻東起身,目送兩人相偕走出大門坐進車裡。
“你和我爸在談什麼秘密?”車上詩雨試探地問。
“沒什麼。”古震逸發動引擎,倒車,駛出何家大門。事實上,他方才回覆了何老,同意成為她的義兄。
也許他是昏了頭才會答應這荒唐的提議,但面對一個生命只剩不到三個月的人,教他如何拒絕!
而他真能保證,從今以後他只護著她,看著她卻不去觸碰她嗎?
能嗎?
他深邃的眸一如黑夜,月光映著他心頭的矛盾、愁緒,還有許多數不清的煩悶。
另一方面施文棟在懊惱不已的情況下奪門而出,驅車前往何家。
他沒想到一向自詡是金頭腦、懂得精打細算的他,竟犯下這不可原諒的錯。
而要命的是那個何詩雨,才上了幾天班整個人都變了,他本以為她軟弱無能,只是個沒主見的溫室花朵,沒想到她竟一反常態地主導這一切,活似鬼迷心竅。
車子疾馳在山路上,一到何家門房便告知詩雨已出門,而且是和古震逸那小子一起。
太可惡了!
既然古震逸那小子公然向他挑戰,那麼他說什麼也要不擇手段地搶回何詩雨。
杯觥交錯的聲色場所中,廣澤社長几杯黃湯下肚,便色迷迷地摟抱酒店公關調戲,還醉言醉語地問古震逸:“古總怎麼你的秘書這麼年輕貌美,老實說你們有沒有一腿啊?”
詩雨故作冷靜地坐在古震逸身邊,除了微笑就是猛喝果汁,不敢去看廣澤的“色相”,也不敢和他說話;倒是古震逸場面見多了,不為所動,而她更發現古震逸的酒量出奇的好,和廣澤喝了一夜的酒卻千杯不醉。
“她的確是個美人兒,可惜名花有主。”古震逸像是說著場面話,其實卻是心裡話。
“管她什麼名花有主,有花堪折直須折,今晚我做東開個派對,把你們送作堆,來,幹了我們的酒。”廣澤大聲呼喝,滿臉通紅,向古震逸舉杯,徑自把酒喝得一滴不剩。
酒足飯飽後他站了起來,開始點名,指定三位中意的美麗公關今晚服侍他,當然這筆所費不貲的消費全算在公司的賬上。
“他要開什麼派對?”詩雨挨著古震逸小聲地問。
“性愛派對。”古震逸漫不經心地說,像是此事不足為奇。
“真的要參與嗎?”
“我會想辦法脫身,你放心。”古震逸喝乾了酒杯裡的威士忌,熟知他的公關小姐都暗自驚訝,古總陪客戶應酬從不喝酒,今晚不知為何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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