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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飛揚微笑道:“皇上族內之事,在下不敢多言。只是若段延慶現身,在下卻有幾分把握救出段王爺等人!”
眾人大驚,惟有段譽對他信心十足,對他微笑致意。保定帝問道:“不知劉公子有何妙計?”
劉飛揚朗聲道:“不瞞皇上,我和段延慶間也有些牽扯,他心中一直有個困惑想找我解答。只是他知道我能解他心中困惑後,我們始終沒能遇上,但我卻是知道他一直也在找我的。若說坐上大理皇位是他一生最大的願望的話,那在下心中的答案卻是他一生中最想知道的事!”心中卻是想道:不妨把牛皮再吹大些。
眾人更是大奇,刀白鳳聞言心中莫名一跳,偷眼望他,見他雖是面對著保定帝,卻感覺目光對著自己,彷彿一道利劍射向自己內心深處,不由大為惶恐,額上竟冒出冷汗來。保定帝直對著劉飛揚的目光,見他眼中一片篤定,眼神不偏不倚,其中更隱隱有光華流動,心中不禁想道:此子年紀輕輕,卻已達到神華內斂的境界,看他眼中一片坦然(呵呵,只能說小無相功的確神奇!),他當不會無的放失。莫非又是那本《六爻神算》麼?
高升泰卻不禁問道:“什麼事能讓段延慶如此急欲知道,更能因此救得鎮南王麼?”其實殿內諸人除了刀白鳳,人人皆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是‘惡貫滿盈’段延慶“一生最想知道的事”。
劉飛揚向保定帝和高升泰微微欠身,說道:“請皇上和候爺恕罪,實在是此事隱秘之極,段延慶縱是‘惡貫滿盈’的大魔頭,在下也不能把它透露給各位知道,望請見諒!”又向保定帝深深一揖。
保定帝呵呵一笑,道:“先生不必多禮,天意神機本便不是我等能領悟的!”對劉飛揚的稱呼從“劉公子”改為“先生”那更是大為尊崇了。眾人見連皇帝都這麼說了,自也不再開口,只能在心中強壓下這個好奇。刀白鳳是暗中舒了口氣,只是心中的不安卻更強了。
劉飛揚一怔,隨即明白他又把此事算到那個《六爻神算》上去了,心中暗笑:也好,我便再裝神弄鬼一次。拱手道:“皇上謬讚,在下愧不敢當。”其實,他並不想把什麼“觀音娘娘”的真相告訴段延慶,他所倚仗的更多的是自己的身手。自從和丁春秋有戰後,他信心更是大漲,自信便是三大惡人齊上也對付得了。只要段延慶現身,或明或暗都有信心查到段正淳的下落,並救出他們。當然此節就不必和他們講太明白了。
第七節 莊周夢蝶
這時門外太監喊道:“範司馬覲見!”保定帝道:“宣!”門帷掀起,一個四十餘歲的黃臉漢子走了進來,來到案前跪地伏身奏道:“微臣無能,至今還未能查到鎮南王和段延慶的下落,請皇上降罪!”
保定帝道:“範兄弟請起,此次段延慶行事之隱秘謹慎出人意外,自不會輕易露出馬腳,這也怪不得你。”當時大理文化雖頗多學自中原,但國中百夷雜處,受教化不深,各留有幾分質樸之色。朝儀禮法更比其他其他國家寬鬆,而這保定帝也算是古往今來少有的仁和之君,向來不喜拘禮,只要不是在廟堂之上,對下屬多是以名字兄弟相稱。
這範司馬便是範燁,為大理三公之一,此次便是奉保定帝之命,負責探察段正淳等人的下落。聞言這才起身來,接著向刀白鳳母子和高升泰及四大護衛一一行禮見過,最後才轉向劉飛揚。
保定帝道:“這位是劉先生!”範燁聽保定帝話中對劉飛揚頗為推崇,也不敢大意,說道:“大理範燁見過劉先生!”劉飛揚自是施禮還過。
保定帝道:“範司馬,你傳朕旨意,著翰林院草擬文書,公告天下,言朕尋回當年上德帝親子延慶太子,並與六日後祭拜宗廟,冊封他為皇太兄!”
範燁大驚,不由脫口而出:“什麼?”隨即馬上明白到自己的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