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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乖,快把藥喝了,否則病是不會好的。”他走上一步。
唐滿月馬上抓起窗臺上一隻花瓶砸了過去,“你別過來……我不吃藥……不吃。”一縷鮮血順著嘴角淌下,在她胸前暈染開來,讓已然血跡斑斑的衣裳更見髒汙。
“月兒……”他痛心的低喚。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只是希望她忘了那個人,所以才答應玉鳳淑的條件,可是她卻連他也一併忘了,並且對藥驚恐莫名,任何試圖接近她的人都會嚇到她,她也會拚命掙扎反抗,即使是弄傷自己。
無論如何,藥是一定要吃的。定了定神,他再次朝她走近。
抓起身邊一切可以抓的東西扔過去,因身體虛弱而無力的唐滿月,終究還是被徐明強制按壓在懷中,灌下那碗藥。
“嘔……”她拚命摳著喉嚨,試圖把藥吐出來。
萬般無奈下,徐明只得再次點了她的穴道,將她抱至床上,眼中是滿溢的痛。他錯了,早知如此,他寧願她不曾忘記那個人,至少她不會像現在這般痛苦。
“來人。”
“在。”
“馬上起程趕回京城。”
“是。”
“月兒,我們回家。”看著昏睡過去的人,徐明自語般的輕喃。
或許回到唐府,她的狀況會有所改善吧。
銀白月光落在床上,映出床上人兒凹陷的面頰,失去光澤的唇瓣、虛弱的呼吸顯示出主人的不適,沐非塵顫抖的雙手輕輕地撫上那張曾經光彩照人的臉,呢喃聲透著不盡的哀傷。
“滿月……怎會如此?”
分離短短不到一個月,她竟變成這般模樣,早知如此,當日說什麼也不讓人帶走她,還天真的以為只要在蓮花峰看住玉鳳淑就無事。而今就算在百曉生的武林公子排名榜名列第一,就算再次奪得江湖第一美男子的名號又如何?
長長的睫毛輕顫,察覺不適的唐滿月悠然醒轉,當看到床前多了道身影,下意識的張口就要叫,可惜,沐非塵沒給她任何發出聲音的機會,當機立斷點了她的啞穴。
看著她驚懼地朝床內縮去,沐非塵心火簇起。竟然將他的滿月害成這個樣子,這次就算師門與玉鳳淑的門派淵源再深,他都不會再猶豫。
“是我啊,滿月,你不記得我了嗎?”雖然收到丐幫傳來的訊息,知曉了前因後果,可是親眼見到,他還是氣得渾身發抖。
唐滿月看著床前的男人,她感覺到他的憤怒與哀傷,心卻反而漸漸安定下來,身子不再發抖,—逕狐疑地打量著他。
見她不再害怕,沐非塵笑了笑,伸出手,卻見她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他目光一沉,但聲音依舊保持著溫柔,“我是你的朋友,聽說你病了,所以來看看你。”
唐滿月眨了眨眼,突然說出一句連自己都驚訝的話,“我要嫁人了。”
沐非塵臉色頓時一變。
“你要送我禮物嗎?”
他的臉色已經黑得可以跟鍋底相媲美了。
“我不想嫁啊,那人好可怕,老是逼我吃藥,我不要吃藥……”她自語般地喃著。
看來無論她記不記得自己,在她的潛意識裡仍舊對那個小侯爺異常排斥,這讓他多少有些安慰。
“那要不要跟我離開?”沐非塵不自覺地露出誘拐良家少女的邪惡笑容來。
“離開就不用嫁人了嗎?”小白兔怯生生的問。
“當然。”
“我要離開。”不知為何,對眼前的男人就是有種莫名的信任,她決定跟著他逃婚去。
“那走吧。”沐非塵笑著朝她伸出手。
危滿月猶豫了片刻,從床裡爬出來,將手放到他的大手中。
“我要留封信給爹爹。”她衝著他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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