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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武官。
在正廳處坐定,各人見了我,都面色激動,噗通噗通紛紛跪下,口呼聖上,卻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皺了皺眉,清了清嗓子,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朕怎麼才不在半個月的樣子,金兵竟要入川了?”
成都府提舉趙開起身回奏道:“回稟陛下,自陛下失蹤,眾說紛紜,金兵大舉南攻,先破河間,復驅真定……”
我打斷他的話,問道:“河北不是有李綱麼?他在做什麼?”
趙開一時不能言語,岳飛在一旁道:“李宣撫的最新戰報,昨日才送到,尚未請陛下過目。”
我從岳飛手中,結果李綱的戰報,看了兩行,眉頭擰成了一團。
他正在死守中山府,並請求駐守在東京的杜充支援。然而杜充卻以各種理由,不肯發兵。
我哼了一聲,繼續問道:“那河東路呢?”
趙開想了想,才道:“河東路似乎無虞,韓將軍的駐地,金兵並不敢來。”
稍稍放下點心,河北尚未攻破,河東路也好好的,金兵也不至於真的舍易求難,不大舉進攻河北,反而大舉進攻關陝。
儘量控制著,不讓聲音發顫,平靜的問道:“那關陝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趙開抬起頭來,連聲說道:“正要啟稟陛下此事,張樞密奉旨都督關陝,卻不知撫卹當地將領,竟當眾斬了抗金多年有功的曲端曲將軍!”
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怎麼會這樣?我走之前,可是對張浚交代了又交代,讓他安撫曲端。
而且,曲端應該和他關係還不錯,怎麼突然就翻臉要斬他?還是當眾!
沉吟片刻,便問道:“張樞密斬了曲端,定然引起士卒不滿,金兵趁機來攻,他便擋不住了麼?關陝一路,除了曲端,尚有許多有才能的將領!”
趙開頗為疑惑,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岳飛一眼,這才道:“關陝尚未丟失,只是……只是這張樞密不明用兵之道,開戰之前,竟四下戰書給金兵,約定好日期,要與金兵主力決一死戰。這麼個鬧法,關陝丟掉也是遲早的事情,是以才流言紛紛……”
舒了口氣,原來還沒丟!
又問了一些其他的情況,原來王德帶著的大軍,此刻已經早就不在成都城中,而是前去劍閣,仙人關等地駐守,支援張浚,以備不測了。
將眾人遣散,同岳飛一起坐在聽眾,一齊看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傳過來的奏報。
他眼睛剛剛好,不能太過用眼,我便讀給他聽。
情況並未像我想象的那樣糟糕,可也不容樂觀,我與他商討了大半夜,又將王德留下的書信看了看。
原來當日王德在雪山,剿滅叛黨之後,見岳飛尚未歸來,四處檢視,只看見他的鐵槍在懸崖邊上立著,人卻沒了蹤影。
不明所以的他只有暫且收兵,到了山下,就已經收到了張浚下的命令,要他帶兵前去部署支援,不得有誤。
叛軍首領張俊死於亂箭之下,冒充太上皇帝的叛黨亦不知被何人一劍斃命,西川大局已定,又等不到岳飛,便奉了樞密院下的命令,前去仙人關一帶加緊防禦,只留下為數不多的人繼續搜尋。
隨著搜尋的日子一天天拉長,一些流言漸漸四處傳開。
有的說當今皇帝陛下,已經葬身懸底,一命嗚呼;
有的說四川招討使岳飛以身殉國。
更有的說,遠在京城的太子,準備登基,繼承大統。
張浚與金兵交戰,日子定在十五天之後,我坐在岳飛一旁,微微蹙眉。
最終搖頭道:“朕並不認為,德遠會糊塗至此,定然是另有深意!”
岳飛隨手到了兩杯茶,給了我一杯,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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