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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秦相公羞辱岳飛,讓岳飛難堪?”
我緊閉了唇,不再說話。
張浚又道:“陛下,臣有話,不得不說,臣知陛下心中,懊惱當日岳飛未曾回救之事,可陛下冷靜下來想一想,他能動麼?他能回來麼?岳飛此人,無它,心直而已。他當日那樣做,必定是料定,陛下憑著自己的力量,能夠脫險,而他敢這麼做,正是因為信任陛下!陛下如今這樣對他,豈非是讓他心中怨恨?傳到軍中,陛下如此對待抗金有功之臣,讓那些在前線同金兵抗擊的將士作何想?”
我聽著張浚這話不太對,將他的話在心中細細思索了兩遍,猛然問道:“德遠,岳飛出什麼事情了麼?”
張浚道:“也沒出什麼大事,不過就是喝醉了,將對陛下出言不遜的御史中丞李柄淵打了一頓,臣恰好遇見,將他送回家,看他提起陛下的樣子,似乎多有遺恨。明日岳飛上朝,陛下切不可如今日這般,當眾讓他難堪。國家多事之秋,將才難得,臣敢以性命擔保,岳飛絕無輕慢陛下之意,更無謀逆之心!”
我半晌沒說話,殿中只燭影搖晃,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對張浚說道:“朕知道了!張相公直言不諱,有臣如此,夫復何憂?”
張浚告辭,我再拿起摺子批閱的時候,當真是半點心思也沒有了。
站起身,在殿中轉了兩圈,最後換了衣服,信步走到北門。
這次看門的太監拿出鑰匙開側門,我沒有阻止。
岳飛的家,離側門不遠,我一個人前去,他家大門已經緊閉,伸出手,想要敲上一敲。
最終卻沒有去敲門,在他門前站了良久,卻看見側門吱呀一聲開了,有個丫鬟出來,似乎是去買什麼東西,我如同做賊一般的,閃身進去。
四處的房子,都已黑了下來,唯有岳飛的臥房,一盞孤燈幽黃。
我只來看一眼他,就走!
輕手輕腳的,走到他的臥房門前。
房門並未關緊,透過門縫,看見他獨自坐在桌前,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他的眉頭緊鎖,身影落寞,最後,乾脆將酒杯撇開,提著酒罈,咕咚咚的朝自己口中倒去。
我忍不住推開門,跨進去,站在他的面前,對他皺眉道:“別喝了!”
然而我的話音落下,他卻已經伏在了桌子上,酒罈落地,碎了一地。
我左右看看,最後嘆了口氣,將他背起,背到他的床上,將他的靴子脫了,又將他被酒浸溼前襟的衣衫解下。
他的手臂壓著衣衫,十分沉重,我有些費力。
將他的手臂抬起,卻不料他卻睜開了眼,眼中有著迷迷糊糊的神色,說出的話也怪異:“你……你又來了……”
我勉強露了個笑容,對他道:“把手抬起來,朕幫你把髒衣服換了……”
話未說完,卻不料猛然被他伸出手捉住,將我拖入他的懷中。
我大驚,用力的去推他,卻不料被他箍的更死,將我壓在身下。
有些惱怒,又不敢大聲呵斥,怕把別人吵醒,只得壓低聲音,喝道:“岳飛,放開朕……”
話尚未說完,就被他帶著濃烈酒味的唇封住,後半句話咽回了肚中,變成了一聲嗯唔。
我用力的掙扎,卻根本掙不過他,被他用力的吮吸,撕咬之下,我有些難以呼吸。想要張開口吸氣,牙齒稍微一鬆,就被他的舌長驅直入,在其中翻江倒海。
在他身下,狠狠的給了他兩腳,他稍稍抬起頭,我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個耳光,以為他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卻不想他竟笑了笑,喃喃道:“今天居然能覺得疼……”
我的肺都要氣炸了,壓低聲音,怒道:“你個混蛋!你……放開……放開……我!”
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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