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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中的有繼承權利的人想要繼承一點財產的話,還請前輩關照。”說完,竟走上去,恭恭敬敬將寶石遞給了尋劍。
“你就不怕他獨吞?”崑山五虎也是見過市面的人,知道今天這個寶石是沒份了,但口頭的便宜還是要佔點。
唐瀟大笑道:“水道全真館的名聲可是響噹噹的,會在乎這些小錢。尋劍前輩您說是嗎?”
尋劍會聽不出唐瀟在擠兌他?但寶石已經在手,他也不想節外生枝,便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見沒有便宜可以揀了,崑山五虎也冷冷瞪了唐瀟一眼,罵罵咧咧地走了。
唐瀟迎風而立,青衣飄飄,面上始終帶著微笑,無論是水道尋劍的冷哼,還是崑山五虎罵罵咧咧,均毫不在意。無塵見了忍不住暗暗點頭,對何其歡道:“好,這位施主行事甚為妥當,值得學習。”
上官仁聽了自然唱對臺戲:“好什麼?整一個和稀泥,好好先生罷了。小子,你應該唰唰唰地殺,這樣才可以樹立起新規則,建立新秩序。這白衣小子他這樣做,剛才走的人服氣嗎?沒有拿到人不服氣,拿到的也不樂意。這有什麼好?對不對,小子。”他問何其歡。
無塵反駁:“兵不刃血能解決問題,才是上策,你那樣打打殺殺的,只是下策,做人做事,總要有個高低之分。”
上官仁不以為然:“他為什麼能成功?還不是他強,他是江湖十佳嘛。你讓個文弱書生上去講道理,比如這小子……”上官仁點下何其歡,“還不被別人大卸八塊?所以,歸根結底,強大,能殺死對方是生存的關鍵。”
無塵大搖腦袋,嗤之以鼻道:“荒謬!荒唐……”
唐瀟解決了一番糾紛,消除了一場小型的戰爭,類似的事情,他做過許多次,別人讚美他也好、腹誹他也好,他都見慣了。唯獨沒有遇見今天這個場面,有幾個吊兒郎當的人,把他晾在旁邊不睬,熟視無睹地、不以為然地在旁邊對他評頭品足地吐唾沫,不由呆立當場,一時分辨也不妥,沉默也不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妙。
而何其歡則見慣兩老對什麼事都不在乎地大打口水戰(不過,對倆老來講,能讓他們在乎的事情也不多),他不忍心看著唐瀟跟著他在旁邊“受罪”,於是尷尬地對唐瀟笑一笑,道:“唐兄,我們都是不會寫文章的議論家,評論是我們的愛好,評頭品足是我們的專長,你請、你請,請便,請便,嘿嘿、嘿嘿……”
唐瀟看看這古怪的三人,只好搖搖頭,走了。原來他還不放心何其歡他們深入森林,所以遠遠跟著,但剛才那黑鬍子老頭突然爆發的氣勢,讓他感覺自己是杞人憂天,而且他還要找自己白衣堡的幾個人,做做思想工作,出門在外,可要顧及影響,不能敗壞的家族的名頭。
豪強豪奪的事,白衣堡不能做;佔小便宜的事,白衣堡也不能做;因為他們是白衣堡的人,要一塵不染潔白無瑕,這是他的原則,是他的追求。
所有的人都離去了,倆老還吐沫直飛地爭個沒完沒了。
何其歡也想自己的心事,如果說剛才的殺戮讓他心驚,那唐瀟榮辱不驚堅定的處事則讓他信服。他突然感到自己與唐瀟的差距。江湖十佳,等著我,我也要成為不遜於你們的江湖十佳。他眼裡閃爍著堅定的目光,望著身邊鬱鬱蔥蔥的森林,不再覺得它幽深可怕。
等他想完心事,看見兩老還在爭論:
“此處講仁義純粹送死!”
“錯!此處更可見純粹的仁義!”
…………
等了好一會,何其歡見他們還沒有歇住,忍不住插嘴道:“兩位前輩,你們是不是歇一歇,我們再到別的地方轉一轉好不好?”
他不說倒好,一說,兩老想起他了,全部針對他了。
無塵黑著臉道:“小朋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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