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5 頁)
熱鬧。挺解悶的。
“回皇上……”
冠文候低下腦袋。輕聲說道:“是……臣自己摔的。”
乾元帝嘴角一勾。“摔的?”
“是,臣最近老眼昏花,身上也不大舒坦,一時沒留意。也就……”
“你倒是個妙人,既然是你說自己是摔得,朕就當你是摔得罷。”
乾元帝抿了一口茶水,冷淡的說道:“不過,你想讓旁人感激只怕是不成,朕不信捱了西寧伯拳頭的人還能活蹦亂跳的。”
冠文候苦澀一笑,“是,誰都曉得西寧伯力大無窮。”
“朕今日叫你來,是想你看看這個摺子。”
皇帝示意懷恩公公把放在御案上的摺子送到冠文候手上。“你看看都御使劉卿說得可是實情?”
“遵旨。”
冠文候向送過來摺子的懷恩公公微微露出了巴結笑容,低頭一看摺子……他不由得冷汗淋淋,汗水頃刻溼透了衣衫,“陛下……臣教子無方,臣有罪。”
噗通。冠文候跪倒在地,磕頭道:“臣可以解釋,臣子絕無寵妾滅妻之心,臣子也不會停妻再娶或是同其夫人和離。”
“朕看劉卿擲地有聲,不像是在說謊。”乾元帝似笑非笑的反問:“你兒子沒有這心思?朕倒是想問問你,誰有寵妾滅妻的心思?”
“皇上……”
“回話!”
乾元帝將茶杯狠狠的撂到了桌上,茶水灑出了大半,“劉卿奏摺上寫得可是實情?嗯?”
“臣敢擔保,這話絕不臣子所言。”
“是誰說的?你的意思是說劉卿冤枉了你?”
“臣不敢。”
冠文候顫抖著身軀對乾元帝磕頭,“臣不敢冤枉劉大人,當時臣子和其夫人都在氣頭上,臣……想……”
他不敢說這段話是從王芷璇口中說出的,倒不是冠文候此時還指望著絕色的王芷璇,只是一旦皇上問罪,王譯信怎麼辦?
以自己兒子‘愚蠢單純’的愛女之心,必然會同皇上頂牛,同乾元帝叫板的人,不是沒有,但大多以抄家滅族終結。
乾元帝是明君,也是一位下手狠辣的‘暴君’。
“臣想當時許是哪個伺候的奴才多嘴……”
“冠文候府真是有規矩,主子們說話連奴才都敢開口?還敢對蔣氏說出這番話?”乾元帝冷笑的聲音飄進冠文候的耳膜,“朕看你這個冠文侯也當到頭了。”
冠文候打了個激靈,當到頭了?莫非皇上要奪爵?
“陛下,臣可以解釋……當時……”
“夠了,既然這話確定是從你們冠文候府傳出來的,朕對你也沒什麼好說的。”
乾元帝根本沒心思聽冠文候辯駁,轉頭對懷恩公公道:“朕看劉卿所言的建議是個良策,讓內閣議一議,再報給朕。國朝的官員若是連內帷都管不好,一個個只是虛有其表,敗絮其內,朕不放心讓他們牧守一方百姓。”
“皇上……”
“退下。”
冠文候嗚咽著,皇上不讓言語,他不敢再多說,失魂落魄的出了御書房。
下臺階時,他心不在焉,眼前昏暗,總是惦記著爵位的事……砰得一聲,大頭朝下,他從十幾階高的臺階上滾落,侍衛見冠文候癱在地上的身體。忙上前問道:“侯爺,您怎樣?”
“我……”冠文候先是被打了一頓,隨後又受了許是會失去爵位的刺激,再加上從臺階上滾落下來的摔傷,身上無一處不疼,抓住侍衛的手臂,“送我回府。”
說完此話,冠文候昏厥了過去。
侍衛只能揹著他走出宮門交給冠文候府的下人,王家和蔣家的糾紛,他們這些做侍衛的不敢過問。
西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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