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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粉碎。
他就像跳樑小醜,最最虛偽的偽君子。
這對一慣自視甚高的王譯信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王譯信既然被稱為士族遺風。他的言行起碼是受人推崇的。
他的畫可以賣出千金。
他做得詩詞讓人交口稱讚,他的字被被很多人當做練字時臨摹的字帖。
雖然他不經常下棋,但只要他認真對弈,京城有名的棋王都得甘拜下風,至於彈琴吹簫……他也能奏出天籟之音。
王譯信有才華。有容貌,無心功名利祿,只求逍遙一世,王芷瑤憑什麼用鄙夷的目光看他?
文氏身邊圍著兒媳婦,越來越來勁兒,做出一副王譯信不休妻,她就搬出侯府去,或是分家的做派,長媳納蘭氏端著長嫂的架子說了王譯信一句:“你也得好生管教四弟妹了,別總是捨不得說她,把她縱得氣昏婆母的地步,這事若是傳出去,侯府上下都沒臉面……”
王譯信從苦思中回神,彬彬有禮對著納蘭氏等人拱手道歉。
“母親,您別生氣啦,請體諒兒子一次,兒子無法休妻,再說兒子也不會做出敗壞王家門風的舉動。”
“你……”
文氏被愛子氣了個倒仰,誰想讓你休妻了?難道你不會嘴上安慰幾句?心裡堵得死死的,養出了個老四,自己得受多少的委屈啊。
這是孝子?還是來討債的?
王譯信撩起衣襟,跪在文氏面前,把旁邊的眾人都嚇到了,這是要分家的節奏嗎?
冠文侯府可以沒有世子,但不能沒有謫仙夫妻。
如果沒有四房在,冠文侯府的實力立刻下降幾個檔次,連眼下的體面都得失去了。
“母親若是疼惜兒子,今日的事就算了罷,夫人……我會規勸,如同殷氏所言,蔣氏性情本來就火爆,又疼惜淳哥兒,您以後別再多說她的不是,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的性子已經養成,改起來也不容易,您何必為了小事同她生氣?既然您讓蔣氏進了門,您就多操點心,慢慢教導她罷。”
王譯信目光清澈,而顯得很真誠,“您是一個好婆婆,是心疼兒媳婦的,今日的事情傳揚出去,縱使您有道理,旁人也會說您家教不嚴,畢竟蔣氏嫁兒子十幾年,這些年您還沒將兒媳婦調教好,旁人會非議您不夠慈愛……”
“你的意思不僅我被你媳婦欺負了,還得幫你媳婦瞞著外人?還得在外人面前說你媳婦的好話?”文氏氣得渾身發抖,拍著羅漢塌,惱怒的問道:“你還是我兒子嗎?”
“我也是為了侯府的名聲著想,內惟不修,父兄面上無光。您還沒看明白嗎?陛下的寵臣哪一個不是夫妻和睦?一族兄弟齊心合力互相扶持?定國公如此,西寧伯也是一樣。如今王家實在是不適合再鬧出婆媳互斗的笑話。”
“……”
文氏這回流出的眼淚‘真誠’很多。
王譯信一本正經的磕頭後起身,對殷姨娘和王芷璇說,“你們留下來陪陪母親,瀚哥兒,這次鄉試我不讓你下場,不過你的課業不能耽擱,後宅之地你不可久留,過幾日你搬出母親的院落,我在外書房給你安排地方讀書。”
王端瀚再多的不滿,也只能垂手稱是。
“怎麼?你還要將我一手帶大的孫子從我身邊奪走?”文氏抱著王端瀚不肯撒手。“不行,他住在我這裡,不一樣中了小三元?”
“瀚哥兒是我兒子,我的安排斷不會讓害了他,您太過疼惜瀚哥兒,讓兄長的嫡子怎麼想?大兄才是承爵之人,長房嫡孫才是王家的脊樑族長。您過於疼惜瀚哥兒,沒準會害了他。”
王譯信只要做出決定,很少有人能改變他,況且他此舉非常的合乎體統規矩。文氏放著長房長孫不疼。只疼王端瀚。讓旁人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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