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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父親呢?您不和我一起走。”朱嘯急道。
“我老了,本來也活不幾天了,還跑什麼。”朱治文的話語中透露著淒涼之意。
“不,父親不走,我也不走。”朱嘯焦急的,帶著哭音的吼道。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總要留下一個人給家族個交代,否則我們誰都別想跑。”朱治文大聲的斥道,他也是沒辦法,若是兩個人都跑了,家族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畢竟他們屬於旁支,並非嫡系。
“那就讓孩兒留下,是我先給家族丟臉,我任憑他們處置就是了。”朱嘯的眼淚已經止不住了。
“真感人,可是你們現在誰都走不了。”突兀的聲音響起,隨後弓弈和孫不凡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是你,弓弈。”朱嘯一眼認出,他眼中噴火,因為弓弈正是此次事件的源頭。
其實以朱治文的修為,本應該能夠提前感應到兩人的到來,只是此刻心亂如麻,一時疏於防範,但此刻他卻是jǐng惕起來,因為來此的兩人,雖然單打獨鬥,他有把握不輸於任何一人,甚至有很高的勝算,但若是這兩人齊上,恐怕他們父子二人合力也是抵擋不住。
“閣下就是弓弈?哼,你二人如此囂張,真當我朱治文是泥捏的不成。”朱治文高聲道。
弓弈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郡守大人不必如此大聲,你的那些手下都被我和孫前輩點到了。”弓弈一語道破朱治文的小把戲,如此大宣告顯是要召集人手,但弓弈和孫不凡都是老江湖,早就想到了此節,潛入此地時,順便無聲無息的將那些人點倒。
“好,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但你若以為這樣就能取我父子二人xìng命,卻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朱治文修為在二人之上,此話也不算吹噓。
“哈哈”弓弈大笑道:“郡守大人誤會了,我二人可並沒有傷人之意。”
“哦?那你們所為何來?”
“我們此番前來是想了解當年趙家滅門慘案的事情。”說完這話,弓弈的雙眼緊盯著朱治文,看他作何反應。
朱治文身軀一震,明顯的對此事有些瞭解,但眼神中卻有著莫名的恐懼,只不過一閃即逝,隨後道:“若是我不說呢?”
弓弈目光如炬,剛才朱治文的變化絲毫不漏的看在眼內,此刻聽朱治文如此說,不由得冷笑道:“我二人雖說殺你有些難度,但若要全力殺你的兒子,你認為你能攔住?”
朱嘯大怒,吼道:“弓弈,在我父親面前你竟敢如此猖狂,不要命了嗎?”
弓弈將原本盯在朱治文的眼神緩緩的飄向朱嘯,朱嘯頓時感覺渾身一陣陣發冷。
“不好”朱治文瞬間腳下一動,擋在兒子面前,因為他剛才分明看到弓弈眼中的殺機。
此刻,一直未說話的孫不凡開口道:“朱兄,我二人並無惡意,但你若執意不配合,就休怪我孫不凡不念同鄉之情,我雖然修為略遜於你,但是,嘿嘿。”
孫不凡的意思很明顯,正如弓弈所說,修為不如你,但你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是肯定保不住的。朱治文見孫不凡也鐵了心和弓弈一起對付他,凝神不語。
但孫不凡卻繼續道:“你還要效忠朱家嗎?他們可曾把你真正當做朱家之人?”而弓弈此刻卻在緩緩的提聚靈力,準備戰鬥。
這一切自然看在朱治文眼內,這種壓力讓他也有一種無力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們,但是你們決不能傷害我兒子一根毫毛,否則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拉你們陪葬。”
“這一點朱兄大可放心。”孫不凡應承道,弓弈也是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此刻二人都已經明白,朱治文的心理防線被突破了,而他的軟肋正是自己的兒子朱嘯,一旦這道防線突破,他就再也沒有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