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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告訴奴婢,你不知道那人容貌,那麼這件事情,便成了無法查下去的懸案?”
衛珏道:“嬤嬤說得有道理,奴婢也象嬤嬤這般的想,如果事發,所有的罪責豈不要奴婢來承擔?到時侯,奴婢既使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因此,奴婢便安了個心眼,那人隔窗再次吩咐奴婢做事之時,奴婢便趁她不注意,推開了窗子,那人顯見著沒打量我會推窗檢視,嚇了一跳,可她還是做了防備,頭臉都被披風圍脖遮住,奴婢不能看清她的臉……”
陳嬤嬤一幅猜中事情結尾的得意模樣,轉頭對太后道:“太后娘娘,您瞧瞧,她是不是滿嘴胡言?”
太后卻是聽得興趣大發,望了陳嬤嬤一眼,轉過頭去對衛珏道:“既是沒看清頭臉,那麼,總有些東西能看得清楚了?”
衛珏蒼白的臉便露出絲紅潤來,“太后娘娘真是睿智,一猜便中……奴婢見時不可失,馬上就著窗子裡的燈光仔細打量,便發現她露出的手腕處戴了一個翡翠鑲金的鐲子,鐲子上雕刻了古樸的古錢紋……她似是察覺了什麼,轉身便離去,奴婢便看清她耳後貼耳垂之處,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紅痣。”
衛珏說得情節精彩,棋逢路轉,早已將太后深深地吸引住,竟是感嘆起來:“這孩子,倒有幾分機靈。”
陳嬤嬤心底一突,心道太后不是改變了主意了吧?太后的脾性雖然執拗,但她唯一的愛好,便是喜聽戲文,並沉迷於其中,有的時侯,竟然分不清現實與戲文了,她還真以為這宮裡頭會發生象戲文裡說的那般之事?
陳嬤嬤小心翼翼道:“太后娘娘,這衛小主所說之事,奴婢聽起來,只感覺有幾分不妥……”
太后冷冷地道:“你懂什麼?往往現實當中發生的,比戲文裡精彩多了。”
陳嬤嬤只得陪笑道:“是奴婢沒有見地……”
太后轉過臉去,對衛珏道:“你仔細往下說。”
衛珏似是鎮定了一些,臉上也恢復了些血色,再伏地道:“奴婢雖是按照那人吩咐,再去了壽安宮幾次,吩咐小福子小祿子做事,而每一次,不等我向她稟報,她已然知道了所有的結果,因此,奴婢便越發奇怪,兼之更為害怕,奴婢感覺,這個吩咐奴婢做事的,只是將奴婢當成了棋子,奴婢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了報仇,便踩進了她設下的陷阱當中,小福子與小祿子只見了奴婢,日後東窗事發,奴婢定是守當其衝獲罪的……而那人對奴婢的行蹤瞭如指掌,奴婢便想著,定也是儲秀宮內之人,奴婢便暗暗觀察,到底是誰在操縱著奴婢……”
第一百七十三章 緊張
衛珏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她聲音委婉柔和,可卻張馳有道,使得殿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連對她的話半分兒也不相信的陳嬤嬤都目注於她,差點問出聲來。
而太后,卻是直接問了出來,“是誰?”
衛珏卻垂了頭,眼神有些閃爍,也有些不確定,“奴婢暗自觀察了好幾日,初一見到那隻相似的鐲子,戴在那人手上,說實在的,奴婢也嚇了一大跳,不敢相信那人真是每次和奴婢相談之人,再者,當時燈光暗淡,奴婢著實有些弄不清楚,再奴婢反覆檢視那鐲子,卻越看越象……”
被她這麼一說,殿內氣氛越來越緊張了,太后被吊起了胃口來,一疊聲地道:“你且說說,是誰……?”
衛珏卻依舊神情疑惑,欲說將休,吞吞吐吐,“太后娘娘,奴婢不敢確定……”
陳嬤嬤此時倒有些明白了,她越發這般的吊著人的胃口,太后便越發想知道,越發地相信,她暗暗有些吃驚,心想太后的脾性,是她伺侯了許多年之後,才摸得一清二楚的,這衛珏沒見太后幾面,便象將她的脾性摸了個清清楚楚,竟然知道要怎麼樣說,才能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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