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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地方的傲氣作祟,產生了這裡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想法。
林峰他們那一屆,不過一個學期就走了四分之一的學員,比起這個數量,如今一中隊一共就兩個人選擇離開,已經算是極好的成績了。
對於主動申請退學的學員,學校自然不會多加挽留,就在林峰他們野外生存的第三天,這兩人收拾行李離開了這裡。
那時候林峰站在陽臺上默默的看著,面無表情。
三海說,他們就是個逃兵,沒骨氣,呸!
是啊,嚴格算來,他們確實就是逃兵。
看著樓下相攜離開的背影,沒有送行的隊伍,沒有依依不捨的離別之情,除了同寢室的人擺手告別外,獨留下一抹冷清。
林峰確定他們必定會後悔的。
離開這裡,離開最鍛鍊人的軍隊,或許他們會找到更好的更輕鬆的學校和工作,但是他們在自己悠長的生命歷程裡已經新增了一抹敗筆,那裡烙印上他們跌倒了,再也爬不起來的事實。
或許,他們會過得很好,未來也會成功,但是他們曾經失去了迎難而上的勇氣,這樣的遺憾會伴隨他們終身。
繼這兩名申請退學的學員出現後,另外三個中隊在考驗完成後也出現了同樣失去了勇氣的人,加上這兩名學員一共是7名。
對於這件事學校避而不談,也沒什麼好解釋的,這是自己的選擇,沒有人強迫,失去了信念的學員對於軍隊來說,也是不需要的。
就像一開始說的一樣,考核無處不在,這個考核可以來自軍校的壓力,也可以來自自己的懦弱。
過不了這一關,便是無用。
接下來是為期三天的昆明陸軍學院新學員的軍訓評估,學員們被打散了順序一個又一個的被叫進學校的小禮堂,出來後表情不一,但是大多數都是喜悅歡快的。
至於表情迷茫困惑,不甘惱怒的也不是沒有,軍校在選擇合格的軍人方面向來嚴厲,更何況這些學員們去到部隊後都是軍官,他們需要對這個國家的未來負責。
軍校的學生不像部隊招募的義務兵,只要各方面都算過得去,不會過於苛刻,但是當你升為士官後,成為一名職業軍人的那一天開始,就要真正的面對來自軍隊的苛刻和壓力,每年的大軍選,透過各項軍事考核確定去留,有人喜悅升銜,有人黯然退伍,其中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軍校向來貫徹執行軍隊的選人原則,在透過三個月的觀察後,確認對方完全不適合成為一名軍官的話,自然果斷的勸退。
在這一點上,軍校素來是乾脆。
林峰是第三天被叫進去的,寢室裡的三個早在第一天就進去過,雖然裡面說的話都在保密守則裡,但是隻言片語可以聽得出來,算是個三堂會審。
推開門的這一瞬間,就連林峰這混跡軍隊多年的老油條,看著眼前一水帶銜的老軍人,那華麗麗的氣場,心臟都不由抖了一下。
扎西曾丁作為他的教官自然是坐在最中間的,肩膀上的一槓兩星已經算是最低,身邊的是軍校的政委,一名中校,頂著二毛二沉默不語的看著他。
扎西曾丁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了幾秒手上的資料,接著眉頭蹙緊,目光像是一顆子彈般射了過來。
林峰的心臟咚咚的跳了起來,上輩子沒少經歷過這樣的陣勢,也揣摩出了一些門道,別人不用看,只要看教官的臉色就知道將要對自己的評估是好還是壞。
很顯然,扎西曾丁微微蹙緊的眉心,已經說出了情況不妙。
扎西曾丁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問道,“林峰,如果我現在問你,當不當學員幹部,不是命令,而是詢問,你會怎麼回答我?”
林峰挺胸,併攏後腿,背後像是捆綁了一根鋼條,絕不彎曲,“報告,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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