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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而已,一應用具倒是都有,床上躺著一名男子,他的面色蒼白,早就沒有了那日在徐家寨時候的意氣風發。
謹君看著鼻子酸酸的,似乎躺在那裡受罪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她前世的戀人於鉦一般。
“五皇子,五皇子?我家小姐來看你了,”徐宏走過去連著喊了幾聲,躺在床上的人一點生機也沒有,段彥永有些不耐煩了起來,“讓你別來非要來,人家怎麼說也是皇親國戚,脾氣大的很,你一個小老百姓花了十萬兩銀子傾家蕩產來看人家,人家領情了嗎?”
躺在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虛弱的目光帶著凌厲的威嚴掃向段彥永,看見那張俊逸的笑臉,他又艱難的別過了目光。
府尹不是說他只絕食了兩天嗎,可人怎麼虛弱成了這樣?
“五皇子,你這是何苦!”一路上謹君想過很多勸說樊景逸的話,可真的見了面,她卻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你花十萬兩銀子來見我?”五皇子臉對著裡面,聲音淡淡的問,謹君點了頭,“是的,”他嘲諷的笑了,“你用這麼多的銀子來見一個即將要死的人,是不是太浪費了?”
“人都不在了,還要銀子有什麼用?”謹君的聲音澀澀的,眼睛隱隱的有水光閃動,樊景逸閉上了雙眼不說話,徐宏也在旁邊說了幾句,可樊景逸就是不回答。
謹君和徐宏都很著急,一個人如果真心想死,別人又怎麼能幫得了。
段彥永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方聞了聞又重新放下,“你要是真的想死,別人阻難不了,今天我們來看你,也只是儘儘心意而已,只要我們今天出了牢房的門,就有可能再也不會來看你了,”他說著笑了,“因為來看你的費用太貴。”
謹君想要阻難段彥永口無遮攔的話,徐宏也覺得他的話說的太過分了,就出聲提醒,“段彥永,五皇子弄成了現在這樣,他也不想的,他的心裡比誰都難受。”
謹君連忙點頭,段彥永卻不理他們,似乎牢房裡面只有他和五皇子兩個人一般,其他的人都只是空氣。
出乎意料的五皇子睜開了雙眼靜靜的聽著,段彥永又說道:“你死了不打緊,可是我很為單昭儀不值得,“五皇子別過了頭,有些抱怨的看著段彥永,似乎在恨他不該提起單昭儀。
“難道不是嗎,單家滿門沒有了,單昭儀也自殺了,除了她不想面對殺害她親人的仇人裝笑臉過日子以外,你就沒有想過,單昭儀可能是想用自己的死留你一條性命?”
五皇子眼中的淚水滾滾而下,他猛的從床上跳起竄到了地上,一把抓住了段彥永的衣領,吼叫著:“你又沒有經歷過一夜之間失去所有親人的痛苦,你憑什麼這樣說?”
段彥永鄙夷的看著他,也不掙扎:“憑什麼?就憑單昭儀用她的命換來了你的生存,而你就這麼放棄了,我問你,你是忠了,還是孝了?”
五皇子就那麼抓著段彥永的衣服睚眥欲裂不說話,段彥永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把他的手給掰開,諷刺的說:“或許,我們的五皇子天生就是要靠著別人的保護過日子的,要是這樣,我無話可說,別和我說你沒有親人,皇上皇子公主都是你什麼人?”
有親人,可那親情經過至高無上的皇權洗禮之後,還有溫度嗎?
段彥永聲聲質問,樊景逸一個字都回答不出來,就聽段彥永又說道:“難怪皇上容不得單家,原來我們五皇子什麼時候姓了單,而不是姓樊了。”
段彥永從謹君的手裡接過食藍放在了桌子上,“這裡有吃的有喝的,你真要死,我樂得看見,也不會阻難,”拉了謹君的手往外面走,“走吧,傻丫頭,我都說了有十萬兩銀子給我花多好,用在一個廢物的身上,簡直就是浪費,還好你浪費的是金錢,可憐他娘浪費的可是她的一條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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