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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只有居於首位的太子鳳簫銘一直眉頭緊鎖,神情嚴肅。
“半點規矩沒有。你是真的想讓朕現在當著你的兄弟子侄們的面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做大逆不道嗎!”皇帝的容忍度已經所剩無幾,氣急站起的時候把龍椅的扶手都拍的震了一震,帝王兼父親的權威怎容得被兒子這樣挑戰,說著又將十幾本奏摺摔在了地上,“還有,你自己看看有多少文武大臣上書參奏你,這還是在他們不知道你幹了的那些荒唐事的時候。段年,讓人換軍法來。”
“皇上,十七爺他又不是…”太監總管段年跟了皇帝很多年了,看著這脾氣同樣倔的很的父子,打心底裡替他們著急,也極力想要勸勸這父親不要因為一時怒火,就讓這麼多年不曾關心的兒子遭罪。
“你們這個十七爺既然都率軍攻下一個國了,又有什麼是算不得軍人的。”有關於子孫們奪嫡的傳聞,皇帝不是不清楚,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加覺得此刻的洛十七看起來別有用心,連語氣都變得頗為嘲諷,“難道朕還要等到他擁兵自重的那一天。”
這句話雖然說的是洛十七,但其中意指的其實是這殿內的所有人,這一點每個人都心知肚明,便也都繃緊了神經以防自己成為下一個被皇上指責的。而就在這說話的空當,那讓人看了就毛骨悚然的“軍法”也拿了過來。責罰軍人的東西果然比衙門裡對待犯人的還要可怕些,要是卯足了勁來打,這几杖下去就足以要人命了。
“十七爺…”見洛十七仍是那副連裝害怕都懶得裝的樣子,段年急得連連給他使眼色,這事要是鬧大了,眾目睽睽之下皇上就算想原諒也沒有臺階下。
“父皇,”就在皇帝已經示意護衛去押洛十七的時候,鳳簫銘突然跪下身,“十七弟擅自在外胡鬧這麼久,確實該管教,但也罪不至動用軍法,就算是傷了五弟也是兄弟間…”
“傷了簫允確實是兄弟之間的恩怨沒錯,但那時是兩軍對壘,不論他出於什麼目的,那一戰造成的自相殘殺確實屬實,這還能算是罪不至動軍法嗎?”不知是哪個皇子也忍不住起身爭辯了一番。
屋子裡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僵硬,表情仍沒有緩和的皇帝並沒有對兒子們的不同意見說些什麼,反而示意洛十七自己來回答。“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回應他的是無聲的動作,洛十七一言不發的解開了朝服。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對這突如其來的責難表現的越順從,越是在用另一種方式與父親抗爭,也就是更加不要命的在惹怒皇帝。
朝服是公服,無論家法軍法沒有穿著公服的規矩。再然後便是束髮的代表身份的玉冠,這東西設計的巧妙,解開後髮絲盡散。想來洛十七在來之前便料到了會發生什麼,解完後便用早就纏在手腕上的髮帶將頭髮束成了馬尾,這副頗為少年的打扮也讓其更加像一個沒長大的叛逆孩子,讓人看了就為他的固執不服軟而嘆氣。
明明只要求一句饒就可以了…
“你……”皇帝也算是氣的無話可說。
殿內再次靜的掉針可聞,只有洛十七走向長凳的腳步聲。直到…
“夠了。”從走進來就被人無視到現在的謝畫央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十指相扣的將他拉回到自己身邊,這才把目光投向高座上的皇帝,“不知可不可以與皇上您單獨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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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明說了,皇上您特意特意演了這出戏,目的不就是為了激我嗎?”待到所有人都在殿外等待,殿內只剩下了她與皇帝二人時,由於憤怒,她毫無畏懼的開門見山。“您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讓我拿什麼來交換十七平安無事?昌國的勢力還是別的?”
而剛剛還是怒極的皇帝注視了她片刻後,也露出了頗為自得的笑容,“那朕成功了嗎?”
“…成功了。”頗為不甘心的回了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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