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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人心下篤定,一指雲嘯,坦然道:“搜就搜,若搜不出,好漢爺可不要放過那小子。”
汪東喜點點頭,把“八須金翼鼠”放到了中年人的牛車上,這隻“八須金翼鼠”僕一上車,便圍著車轅處的一塊木板直叫喚“呵呵”,並用小爪子直刨那塊木板。
中年人淡定的臉sè變了,憨牛示意汪東喜把“八須金翼鼠”抱起來,用厚背砍山刀的刀尖伸進木板的縫隙裡,一撬,“咔吧”一聲,木板被撬起,露出裡面白花花的一塊散碎銀子,足有三錢的樣子。
中年人慌了,慌不擇語道:“銀子,我的天,真不是我的,天啊!”
王東喜怪笑一聲,道:“沒想到,你還會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啊,給我們八錢銀子,自己留下三錢,想少損失點是吧,為了自己的銀子,竟然去陷害別人,你這種人,我最煩了。”
那中年人連忙求饒,說:“真不是我的銀子啊!”
汪東喜指指自己的鼻子,道:“那你的意思是,這是我的了?”
憨牛在一邊喝道:“跟這種人,費什麼口舌,乾脆一刀了斷了便是,連我們‘太行雙義’也敢騙,真是咎由自取。”
那中年人一聽要取他xìng命,急了,忙對雲嘯和陳進說:“饒命啊,我就是有點心不甘,並沒有多少惡意啊,小兄弟,我家裡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襁褓的孩兒,一家人還靠我養活呢,我若死了,他們可怎麼辦啊。”
陳進心有不忍,想向憨牛和汪東喜求情,卻又不敢說出口。雲嘯對汪東喜,憨牛道:“算了,這種人世上多的是,殺這種人平白汙了二位的刀,小懲大誡,就打一頓,給點教訓,就行了。”
憨牛和汪東喜把那中年人揪下牛車,一頓打,直打得那中年人爹孃老子的亂叫。
雲嘯在一邊偷著樂,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憨牛的布口袋裡把自己那三錢銀子,用個土系“搬山訣”送回了儲物戒裡。
剛才,他就是用了個“搬山訣”,陷害了那個中年人。
等打完了中年人,憨牛和汪東喜啐了一口,又踢了中年人一腳,這才大模大樣地上了林子裡栓的兩匹馬,走了,渾然不覺,雲嘯給他們二人身上下了一個追蹤的小禁制,土系“顯影之塵”。
然後,雲嘯和陳進在大道處分手,臨別,雲嘯從懷裡大模大樣地掏出陳進的那五錢銀子,遞給目瞪口呆的陳進,說了聲:“我會戲法”,便緩步向著“太行雙義”離去的方向踱步走了。
第56章 香蘭
() 等出了陳進的視野,雲嘯施了個“地行術”,飛快地在林子裡穿行,不時停下來用靈識辨認一下,然後繼續追蹤。
這憨牛和汪東喜策馬而行,馬速並不快,但對追蹤的人的耐力卻是個挑戰,好在雲嘯用上了“五行法術”中的土系“地行術”,並不需要耗費體力,而他的靈力又幾乎是無窮盡的。
“太行雙義”騎馬向西,走出去將近二百里,到了一座集鎮上,集鎮的入口處是一條河,平靜的水流。
河上一座木橋,走上去“咯吱咯吱”響,橋邊立著一塊一人高的青灰sè石碑,石碑上三個漆成紅sè的大字“飛廬鎮”。
這“太行雙義”渾然不覺,自己已經被跟蹤,策馬進了飛廬鎮;
這座飛廬鎮上主要的街市有三條,分別是“碧落街”,“太皇街”,“祥雲街”,鎮上的活開店的,或擺攤的,都集中在這三條街上,人來人往的,人雖不如步雲縣城密集,卻也有幾分繁華市井的樣子。
雲嘯跟著“太行雙義”來到“太皇街”上的一座三層的木石結構的酒樓,偌大的酒旗,白底黑邊黑字,一個斗大的“酒”字迎風飄揚。
兩人把馬交給酒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