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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一級的建制上,有中軍營,而在軍一級的建制上,則設有中軍旅,該旅有騎兵一千。
為首的一名旗牌官喝道:“吵吵什麼?再吵吵,一律取消參賽資格!”這話果然很見效,在場的眾人頓時鴉雀無聲。那旗牌官很滿意這種效果,挺了挺胸,道:“現在開始發號,領到號的到大校場上的點將臺下集合,準備參賽,錯過領號,沒有號的,一律取消參賽資格,聽明白了嗎?”
大家一起喊:“明白了!”
然後,那旗牌官從後面的軍曹手裡拿過一個花名冊,念道:“馬萬勝,一號”,一個軍卒上前從軍曹手裡領到一個金屬的小牌子,上面凸起一個數字“壹”。
眼見雲嘯,雲連生都領了號,雲連生卻安然無恙,朱秦嚴知道自己的這願意計恐怕出了紕漏,到底哪裡出了紕漏呢?朱秦嚴打破腦袋也想不出。
就在這時,他的肚子“咕嚕”一響,隨即朱秦嚴眉頭皺了起來,然後便用手捂住了肚子,“壞了,在這關鍵時刻,自己怎麼鬧肚子?自己還沒領號呢!”想忍,卻忍不住,再忍,就拉褲子裡了,那樣出糗出得更大。
朱秦嚴一面捂著肚子,一面上前對那正在唸花名冊地旗牌官,道:“官爺,小的鬧肚子,能否官爺給通融一下,將我的號延後發放呢?”
那旗牌官被打斷,很不高興,撇著嘴,道:“吆喝,你誰啊?延後發放,你以為你是主將大人呢?”幾個軍曹頓時大笑起來。
朱秦嚴方待再要懇求,奈何肚子不爭氣,在拖延下去,真拉褲子裡了。他急急忙忙地轉身衝出去,大解去了。有那平rì和朱秦嚴不睦的,看他不順眼的軍卒,都趁機起鬨道:“老朱,快點,興許回來,還能趕上發號呢。”
在一片鬨笑聲中,朱秦嚴的臉脹成了豬肝sè,灰溜溜地跑出營地,有人在後面吆喝了一嗓子:“不要隨地大小便啊!”
雲嘯拿著標有自己參賽號碼的小鐵牌,上面是個凸起的“壹貳柒”,而云連生拿的是個“壹陸肆”,這回斥候隊要五十人,而報名的則有將近二百人。
拿了號的眾人便風風火火地趕往大校場點將臺,此時,點將臺上旌旗招展,一眾將領盔明甲亮地站在點將臺上,臺下集中的是要參加斥候隊遴選計程車卒,而大校場的四周圍圍攏地則是趕來看熱鬧的軍卒。
雲嘯站在臺下,卻見朱秦嚴跑回來找那旗牌官,苦苦哀求,那旗牌官並不買賬,即使是朱秦嚴祭起了銀彈攻勢,那旗牌官也不為所動,看來曹汲田所說沒錯,這回的斥候選拔已經內定,五個旅的中軍營每營十個人。
再看那朱秦嚴,方待再要哀求,奈何肚子不爭氣,又捂著肚子解手去了,他這一鬧騰,連斥候選拔賽都沒看上。
已經到了點將臺下的參賽士卒,被告知每人挑選一匹戰馬參賽,至於自己挑的馬怎麼樣,將直接關係到比賽的成績,這就沒人告知了,全憑自己的眼力了。
在大校場的一角,已經遇險預備了幾百匹戰馬,都是從中軍旅的馬廄牽來的。
雲嘯自己挑了一匹“烏雲蓋雪”,高頭大馬,雲連生則挑選了一匹“獅子鬃”,很是健壯。
等眾人都挑選好了馬,一個旗牌官在點將臺上大聲宣佈道:“今rì,遴選斥候的第一項為追逐賽,所有人騎馬在校場上準備,聽到命令後,開始繞校場賓士,校場上一圈是一里路,追逐賽須跑一百圈,共一百里,取前一百五十名,沿途有人監視,少跑,漏跑,都將被取消比賽資格。”
大夥都聽明白了,紛紛牽馬來到校場上,自有負責維持秩序的軍卒讓大家一排排牽馬在跑道上站好,一排十人,共站了將近二十排。
點將臺上一名旗牌官“刷拉拉”地打出旗語,這邊跑道起始處的軍卒收到命令後,看看所有人,舉起胳膊,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