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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簡單,不過好歹看在相識一場,何況這人的手腕還不好說,殷九陌這才放棄了把申璉推出去的念頭。
只是好歹不會忘了警告一下這人——
大家現在可都還在同一條船上。
申璉不會不清楚他的意思,笑了下,回過頭反身安撫心情異常沉重的從越去了。
他清楚有這樣的盟友,小玩一下尚可,若真惹毛了保不準就被這條蛇反咬上一口,於他來說雖然不至於致命,卻也麻煩得很,何況大家還要互相利用不是,總不好鬧得太僵了。
只是,這時候大約這聰明至極的兩人都沒想到,這找上來的麻煩是如此之大,差些叫他們這兩個身體尚不算全好的損了命去。
當然這都是此時預料不及的,要不,以他們的聰慧,怎能將自己置身於這等險境。
怎能,怎會?
“你說——這蕭侍郎昨日夜裡手了驚嚇不能來見孤王?”
把玩扇子的長指忽然一收,生生將這纏金絲的檀木骨的帛畫扇給捏斷了。上來稟告的那人額上滿是冷汗,這小王爺性子冷酷,卻不是今日裡才知道的,若是因這事兒遷怒了他,那可怎辦?
只是夏侯昱今兒個似乎心情不錯。
只看了一眼那連頭都不敢抬的兵丁,便扔了扇子,自顧自的拂袖而去。
“來人,把那車裡的人帶我府上去!”夏侯昱嘴角勾起。
——好一個自作聰明的蕭騮,這回是天要亡你了,居然敢不來,這回就是你那該死的老師卻也護不得你了,誰叫你自尋死路,放了這一線生機……
其實,下了令封鎖城門後,夏侯昱便有一絲後悔。
到不是為了那勞財傷民擔憂,卻是計較著若是此番動作如此之大,卻糾不出那兩人來……
不說大大掃了他皇族的面子不說,那在朝的以左相為首的那一干人等卻是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別的不說,那些老狐狸不費心思挑起在京的各個官員對他的不滿,趁機會把他弄下去,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左相這傢伙潛伏了這些年,還以為他皇兄們不知道他的心思不成?想著獨霸朝野一手遮天,呵,也不看他夏侯家,許,還是不許!
何況,老天要送來這般好機會。
蕭騮這人沒什麼真本事,奉承的本事卻是不小,到是哄得那老狐狸真拿他當了自己的得意門生了,卻不知,這人當真是蠢貨一個,居然還自各送上門來找死了。
至於那車的,管他是什麼人。
他夏侯昱只需一個鳴金收兵的藉口,既然送上門來了,那抱歉,就只能是昨夜裡頭的刺客。怪只怪他們不該與這蕭騮有所牽扯——
“呵呵……左相,孤到看你這回如何獨善其身?!”
“子良,你居然如此糊塗!”
左相是個年過六旬的老頭,聽哭上門來的蕭騮講明瞭原由後,氣得砸了手裡的藍花瓷茶盞。
到是那自知誤事的蕭騮,哭得滿面鼻涕眼淚,膝行至左相面前。“老師,救救我,那逍遙王爺這回分明是要我的命啊!”模樣好不狼狽。
自打夜裡為那突如其來的刺客給嚇破了膽子,蕭騮可是學乖了,夏侯昱的人前腳找上門來,他後腳就立馬找上了左相來為他撐腰。
知識雖他的算盤打得好,這回卻是棋差一招,這回左相別說是保他,便是自身也怕是有些難保了。
“子良你這般糊塗,叫為師怎麼幫你!”左相斜了這叫他無事也若得一身騷的弟子一眼,著實有些惱怒。“這下倒好,不僅自己陷了下去,還將為師也拖下水了。那夏侯昱可不是什麼良善,既然抓到把柄,定不會就這般善罷甘休……”
他站起身來,繞著花廳裡踱了幾步,嘆息一陣,道。“事到如今也沒了別的法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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