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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了,連個老婆都沒取,整個王府,連個丫鬟都找不到,但是看著也不像啊,身材樣貌,哪有半點女子的樣子。穿越之復仇
要是龍延拓啊,單看他那張臉,說他是女人她倒還會信幾分。
切,怎麼會想到他,真是邪門了!
立刻甩了甩頭,玉姑娘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當下哈哈一笑道:“鍾兄怕什麼,都是男兒?”說著便推門而入。
隨即聽到一陣急切的衣服摩擦的聲音,顯然裡面的人異常慌亂。“賢弟怎麼進來了?”鍾懷仁背對著玉瀟然,想是正在束腰帶,片刻便轉過身來。
“你……你發燒了?臉怎麼這麼紅?”玉瀟然看著鍾懷仁慌亂中紅潤的面色不答反問,說著還放下手中的女兒紅,伸手欲給鍾懷仁把把脈。
“沒……沒!”鍾懷仁躲過玉瀟然伸過來的手,連忙離玉瀟然遠遠地,道:“許是熱的,這不,剛剛換了件單衣!”說著,還拍了拍身上剛換的衣服。
玉瀟然看著鍾懷仁的動作,很是奇怪,暗道,莫非這鐘懷仁真是生氣不成!那也太小家子氣了!當下厚著臉皮欲上前像以前一樣勾肩搭背,哪知這鐘懷仁又後退了兩步,如此一來,都快退到床上去了。
玉瀟然臉上一冷,道:“鍾兄也太小家子氣了,那日在相府,我只是不習慣沐浴時有人闖入,說話略重了些,這都多少天了,再大的事也早該忘了,何以記恨到現在!算是餘某看錯你了,如此,告辭!”說著,一甩衣袖欲出門而去。
“哎!”鍾懷仁見玉瀟然欲走,連忙臉色一變,幾步上前扯住玉瀟然的衣袖,但只是一瞬隨即又放下了手,只是跟上玉瀟然道:“賢弟莫要誤會!愚兄並未將那件事放在心上,懷仁堂堂七尺男兒又怎麼會計較那些雞毛蒜皮的事,細想那日,也是愚兄莽撞了。”鍾懷仁見玉瀟然停下,連忙解釋。
玉瀟然斜眼:“那你今日又是為哪般?”
“我……我……我……”鍾懷仁急了,愣是我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堵在玉瀟然前方。荒唐浮生
玉瀟然望著平時冷靜清冽的鐘懷仁,覺得十分有趣,話說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鍾懷仁如此,如若將這事當作話本子傳了出去,那便又是人們茶餘飯後的奇談,如此想著,玉瀟然“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這一笑,剛剛的怒氣也消了,便道:“好了,我也不問你了,只要不是與我生氣便成!”
鍾懷仁暗舒了口氣,道:“我怎會與賢弟生氣。唉,不說這些了,這監督河道也是個費心費力的差事,成日裡不得清閒,今日賢弟帶了女兒紅來,我倆一醉方休。”
玉瀟然莫不苟同,開挖河道工程浩大,朝廷撥了不少銀兩,此番前去,怕是各路官員少不了在欽差鍾懷仁這探探口風,打打關係。
這皇上明知這是個難辦的差事卻偏偏交由新晉的工部侍郎鍾懷仁去辦,其中除了看中鍾懷仁耿直之外,想必是還存了試探的意味。
鍾懷仁免不了要左右逢源,絞盡腦汁的既要有關官員不擠兌自己,又要讓河道順利開挖下去讓皇上放心,輕鬆的了才怪。
這事擱別人身上是個肥差,那擱鍾懷仁這初出茅廬一窮二白的清官身上,那便是個心力交瘁的苦差。想必那日去找自己便是商量這事,誰知出了岔子。
當下便少有地心生了一絲愧疚,但又想到鍾懷仁聰明絕頂,不會連這點事情都大點不好,笑將其他的拋到腦後道:“哈哈,好啊,今日與君飲酒暢談!”
宣乾殿。
“眾卿家有事啟奏,無事退朝。”上方成元帝大手一揮道。
“微臣有本啟奏。”鍾懷仁出列。
“噢,鍾愛卿想必說的是此番河道之事吧,說來聽聽。”
成元帝微微眯了眼,一臉興趣盎然,倒要看看這鐘懷仁怎麼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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