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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就在此時,又一道急報送了上來。
皇帝不耐煩道:“說!”
“馬,馬蘭峪,遵化告急!”
皇帝頓覺又一陣邪火上湧。
就聽一個太監喊道:“太上皇駕到!”
只見太上皇匆匆趕了過來,一聽說邊關告急,太上皇便是一急,這江山是祖上傳下來的,絕不能在他手上有什麼缺失。
韃靼人起兵那會兒,說實話,太上皇並不覺得能撼動大秦朝的江山,也因此,皇帝的有些動作他並未阻止,而這兩年雖未如他原先想著那般大勝,但到底將韃靼人阻在關外,誰料怎麼就突然邊關告急了。
一闖進來,滿懷擔憂的太上皇就聽見了馬蘭峪,遵化告急,頓時身子晃了晃,馬蘭峪過後便是薊州,薊州之後幾乎一馬平川,離京城可不算遠了啊!
“你!”太上皇赤紅著眼,指著皇帝,還沒將話說出口,心口就是一痛,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陛下!”重臣驚呼,徒懷慎忙跑過來接住太上皇。
寧壽宮裡,太上皇悠悠轉醒,就見徒懷慎坐在床邊,擔憂地望向自己,並不見皇帝身影。
見太上皇醒了過來,徒懷慎忙叫候著的太醫前來診脈。
太醫診過脈:“萬幸萬幸,陛下既已醒了,身子便並無大礙,只是以後須得平心靜氣,妄不可動氣。否則,恐有中風之險。”
等太醫開完方子離開,徒懷慎握住太上皇的手,勸慰道:“皇祖父,您可定要保重身體才行,這江山還須您看著啊。”
太上皇嘆了口氣,拍了拍孫子的手,又摸向胸口掛著的一塊玉,這正是孫子送給他的那塊寶玉,原本他並不怎麼在意,但自帶上它後,確實覺著身體輕快了些,所謂好玉能養人,恐怕有些道理,而這次,太上皇想到自己昏迷時感受到的從玉中傳來的股股暖流,以及暖流過後有所緩解的心痛,便不由感懷地看向徒懷慎:“這宮裡,也就你還真心惦記著我些,多虧了你。”
徒懷慎不敢邀功,忙道:“是皇祖父吉人自有天相,得上天庇佑,自能逢凶化吉。”
“好了好了。”太上皇打斷道,“我啊心裡有數,現在事情如何?”
徒懷慎知他想問韃靼人之事,道:“陛下已經去處理了,叫我好好照顧您,如今。。。。。。”
徒懷慎欲言又止,太上皇明白了,這是不叫安親王管了。
說實話,太上皇昏倒的時候,徒懷慎當真是擔憂不已,生怕太上皇中個風或是其他,若有個萬一,徒懷慎不敢想象自己的處境。
太上皇冷哼一聲:“扶我去皇帝那兒。”
作者有話要說: 嗯,所以到底有沒有那啥啥不可描述呢?
☆、第83章
要說原本雖未能有大勝,但好歹依舊在大秦控制之內的戰爭,為何會突然急轉直下?這自然是有原因的。
潰敗先從遼東鎮開始,但作為遼東原本的最高軍事長官,若要將過錯全歸於他身上,廣寧總兵也挺冤。
因著大秦朝國泰民安了許久,國庫又因鹽政一案重新豐盈了一回,故而初始,糧草軍餉雖仍有人伸手剋扣貪汙了些,但到底還算充足,底下士兵士氣也挺高,但韃靼人體格較之秦人要強健許多,擅長格鬥,且騎兵尤為勇猛,且韃靼人士氣同樣高昂,一時雙方陷入了僵持,仗打了兩年,雙方各有損傷,卻都沒能達到自己先前的目的。
廣寧總兵薛忠仁在遼東鎮守多年,與韃靼人打交道經驗豐富,倒並未出現什麼紕漏,奈何皇帝從各地調來大軍,重新指派了監軍和都統,乃至各級將領也有所調換,遼東軍中也不再是薛忠仁一家獨大,原也沒什麼,大敵當前,雖也有爭權奪利,但到底以大局為重,並未出什麼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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