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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妮扭頭看了一眼,她的眼神還是如此冷漠,西特警官感到十分吃驚。
“你肯定知道我是個警察。”西特警官堅定地說。
“我才不會費腦子想你是誰呢。”溫妮轉過頭,繼續收拾盒子。
“我的名字叫西特。我是特殊犯罪部門的總督察西特警官。”
溫妮整在認真地調整一個小硬紙盒的位置。當她覺得滿意之後轉過身,眼皮耷拉著,兩手隨意地垂在身體兩側。有好一會兒,兩個人誰都沒說話。
“維羅克出去了大約有25分鐘了。他也沒告訴你他什麼時候回來?”
“他不是自己出去的。”溫妮隨口說了一句。
“和朋友一塊出去的?”
溫妮捋了捋她腦後整齊的頭髮。
“是一個來找他的陌生人。”
“是這樣啊。是什麼樣的陌生人呢?你能告訴我嗎?”
溫妮沒覺得告訴他有什麼不妥。她說那個人瘦瘦的,面板很黑,臉很長,留著有卷的鬍鬚。一聽到這樣的描述,西特警官立即亂了方寸。
“我真笨,竟然沒有想到。他動作也真夠快的!”西特警官大聲嚷嚷道。
他完全沒有想到副局長竟然在背後玩這麼一手。他對副局長這種沒有職業道德的行為感到十分厭惡。但他不是一個沉迷幻想的人,他覺得沒有必要再等維羅克了。西特警官不知道維羅克和那個人出去幹什麼了,但他估計兩個人應該會同時回來。這件爆炸案沒有按照應有的程式處理,西特警官想好的思路完全被副局長打亂了。一想到這裡,西特警官就氣得咬牙切齒。
“恐怕我沒有時間等你丈夫回來了。”西特警官說。
溫妮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就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一樣。這個女人如此淡定,如此從容,使西特警官感到十分吃驚。溫妮的冷淡反而讓西特警官更加好奇。他也不知道自己再問下去會有什麼結果,但他決定試一試。
“我想,”西特警官目不轉睛地盯著溫妮,“要是可以的話,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溫妮抬起頭,和西特警官對視著。
“告訴你什麼事?你在說些什麼?”溫妮輕輕地說。
“就是我本來要和維羅克討論的事啊。”
那一天,和往常一樣,溫妮讀了早報。但她一直沒有出門。那些賣報的小孩也不到布萊頓大街來。他們覺得這裡不會有什麼人買報紙。他們在熙熙攘攘的主幹道上的叫賣聲被層層的磚瓦房阻隔,也根本不會傳到溫妮的耳朵裡。那天晚上,維羅克沒有往家裡拿晚報。所以,溫妮一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也如實告訴了西特警官。她對西特警官的問題感到有些不解。
西特警官當然不信溫妮所說的話。他毫不掩飾地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溫妮把頭轉向一邊。
“你們這些人也太愚蠢了,”溫妮一字一頓地說,“我們又不是任人壓迫的奴隸。”
西特警官一直在觀察著溫妮的表情。可他沒有得到什麼資訊。
“他今晚回來的時候沒跟你說些什麼嗎?”
溫妮把頭轉向另一邊。西特警官讀懂了,這是否定的意思。
兩個人又都不說話了。西特警官感覺他快忍到極限了。
“還有一件小事,”西特警官壓制著自己的情緒說,“我本來也想跟維羅克說的。我們找到了一件被偷的大衣。”
溫妮今晚對“偷”這個詞尤其敏感。一聽到是衣服被偷,她想起來自己衣服裡的錢,便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我們沒有丟大衣。”溫妮平靜地說。
“那可就更奇怪啦。”西特警官說道,“你們這兒有不少墨水瓶啊。”
西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