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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惟耳後的那一塊面板溼了。
小寶寶,她和他的孩子。然後她自己的臉也溼了。他的胸前印下了她的水澤。
“我們兩人都好興奮,才一個多月就開始翻書取名字……你總是笑我取的名字太俗氣,我笑你取的名字不切實際。我本來要先帶你去拉斯維加斯登記,但是你堅持要回臺灣接受親人的祝福。我笑你,到時候大著肚子穿嫁衣一定被人家消化,你很酷地告訴我,你一定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大肚婆新娘,不怕他們說……”唐健微拉開她,望進她的眼底,深不見底的黑眸被淚水浸得溼透。“惟惟,我們很幸福。”
他們很幸福。
嬌妻愛兒,功成名就,美滿的生活,幸福的未來,一切就在眼前,觸手可及,離他如此之近,卻轉瞬間成空……
教他如何能接受?
他要他的妻子,他要他的孩子。他要他心愛的人回來!
即使這很自私,是以許多人的生命為代價,但他顧不了這許多。
惟惟輕吐著氣,抵在他的胸前平撫淒涼的心情。
其實她本來是想告訴他,她不是他的“周惟惟”
是哪些特性構築成一個“人”?是她或他的家庭、成長的環境,所受的教育,所交的朋友……這些東西形成了一個人的完整風貌。
但是,她和他的“周惟惟”已經不一樣了。
她和“她”有了不同的個性,不同的背景,不同的人生,只是分享了同一個名字而已。
這樣,還能算是同一個人嗎?
其實他的“周惟惟”早就死了。即使他一再的回來,也找不到相同的那一個。
但是,緊擁著這個落下了男兒淚的人,感受著他的痛苦、他的絕望、他的悲哀,她說不出來。
無論對著整件事有著怎麼樣的心情,在這一刻,她都愛上了這個男人。
這個執著的,不顧一切的愛著“周惟惟”的男人。
這個情願為了心愛的人放下一切,追尋到天涯海角,困在時空之河的男人。
她是他的“周惟惟”,或不是他的“周惟惟”都不重要了。從這一刻起,她,周惟惟,愛上了唐健。
“惟惟,不要再離開我了。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沒有你的日子……”他將她按回自己的胸膛上,緊到兩個人都發痛。
惟惟深埋在他的懷裡,眼淚不由自己的奔騰。
“好,我不離開你。”
第9章(1)
如果說談開之後的生活有任何改變,頂多就是她變得更配合一點,其他時間,日子還是正常的過。
他要求跟她一起出門,她就讓他跟著一起出門。他要求她待在家裡,她就待在家裡。他要求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惟惟做一切會讓他安心的事。
不過這個人有時候會用來假傳聖旨,然後局面就變成這樣——
“啊……嗯……輕、輕一點……唐健……”
惟惟玉汗淋漓地趴在床上,雪白滑嫩的臀部抬高,承受著從後面而來一下下兇猛的撞擊。
平時對她百般溫柔,事事寵讓她的唐健,在床事上是完全的粗野霸道。
他知道,為了“那個原因”,惟惟幾乎不會拒絕他任何要求,於是他也完全沒有罪惡感的利用這個機會,盡情求歡。
每晚固定的廝纏是不消說了,他臨時興起還會來個早餐、或午休加場,累得她渾身痠軟,苦不堪言。
“乖,寶貝……馬上就好了……”
背後的衝擊益發的猛烈,惟惟無力地吟哦著,任由他。
背後的男人到激越處,她的小腹微微感到酸澀,一隻白嫩的手悄悄撫上,想到了些什麼,眉心不禁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