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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還能見面，我能不能……」

「能不能什麼？」

「能不能……」柳鳴瀚早就開始心慌意亂，這一刻，他的心跳已經快要跳出來，手心都在冒汗，話音有點顫。

「你說。」

柳鳴瀚：「我能經常來找你嗎？」

姜瀅：「為什麼要經常來找我？大學生活應該會很忙不是嗎？」

柳鳴瀚從小到大都沒有表白過，也沒有追求過女生。

他能說出這句話就已經用了極大的勇氣了。

可是……

好像還不夠。

這次如果不說。

他下一次要再鼓起勇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柳鳴瀚知道姜瀅身邊總是圍繞著很多人。

也許下一次，她就不是一個人了。

他也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

他做了個深呼吸。

「等到高考結束之後，我想追求你，可以嗎？」

……

柳鳴瀚太過緊張，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以至於這句話聲音太大，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本來還沒人關注他們兩個。

這一下，兩人成為了焦點。

「那不是姜瀅嗎？」

「對哦，還有柳鳴瀚。」

「剛才柳鳴瀚是對姜瀅告白了嗎？」

「是啊！驚了，這麼刺激的嗎？」

……

引起圍觀之後，柳鳴瀚更加緊張了。

姜瀅看他這樣忍不住笑了一聲。

「先走吧，人太多了。」

柳鳴瀚還愣在原地。

姜瀅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拽著他趕緊離開這裡。

柳鳴瀚神色怔怔地看著姜瀅的手，心裡甜甜的如蜜糖融化一樣，緩解了他的尷尬，但是緊張卻被加劇了。

「我們去哪？」

「回宿舍啊。」

「可是，剛才，我說的話。」

「什麼話？」

姜瀅回頭，面帶笑意，故意調侃他。

柳鳴瀚平時都沒什麼表情的，所以即便是緊張到了極點，他臉上也看不出來什麼。

只是他的呼吸亂了節奏，也不敢直視姜瀅的眼：「我……「

姜瀅勾起唇角，「考完再說吧。」

柳鳴瀚不知道她是不是為了安撫自己，讓他安心考試，才沒有拒絕他。

但是即便是這樣，也給了他一絲希望。

……

柳鳴瀚向姜瀅告白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傳到了林粵等人的耳中。

昨晚林粵和孟攬風在宿舍樓下差點打起來，主要是誰也不肯讓步，到最後，也沒聊出一個結果。

孟攬風說讓姜瀅自己決定，姜瀅想選誰就選誰。

林粵也沒別的更好的提議，只能同意了。

兩人約法三章，高考前都不能告白，免得影響姜瀅，畢竟被自己的兩個好朋友同時告白，這對誰來說，都是一種衝擊。

高考在即，孟攬風不想影響姜瀅的心情。

雖然有特招保送名額，但是文化分也很重要，姜瀅如果能考的好一點，到時候可以選擇的空間也會更大。

兩人說的好好的。

誰也不準先開口。

一定要等高考結束慶功宴的晚上，找機會去說。

結果第二天一到教室，林粵就聽說柳鳴瀚當眾告白的事情。

林粵一聽就炸毛了。

哪裡還記著昨晚和孟攬風的話。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要去問姜瀅給了什麼答案。

因為傳言只說了柳鳴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