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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悅的手指落在程斯年的衣領上，幫他整理了一下西裝，然後踮起腳十分親密地湊過去說：「今晚……老地方見，你要是不來，我就只好打給我姐姐咯。」

程斯年：「……」

看著姜悅離開，程斯年倒吸一口涼氣，更加堅定了要甩開姜悅這個瘋女人的決心。

……

迫於無奈，程斯年還是去了「老地方」和姜悅見面。

這個老地方是程斯年半年前和姜悅有私情之後租的一間公寓，每天都會有阿姨過來打掃衛生，兩人有時間就會到這裡私會。

但是前段時間他太忙了，已經有些日子沒過來了。

程斯年進了公寓之後就開始後悔，他現在只覺得自己之前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跟姜悅搞在一起，放著好好的老婆不珍惜，姜瀅多好啊，他怎麼會鬼迷心竅被姜悅勾引。

如今要怎麼辦才能甩掉姜悅，這實在是個難題。

看著公寓裡的擺設，他就想到他和姜悅的那些破事，一股邪火往上冒，他忍不住一把將茶几上的東西全都掃到地上，花瓶和菸灰缸摔在地上變成碎片，他盯著地上的碎片，陷入沉思。

他等了一個小時，姜悅都沒有出現。

他給姜悅打電話，卻是無法接通，他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姜悅耍了，姜悅根本沒打算來見他。

至於為什麼還要讓他來，估計是她的惡趣味。

程斯年氣急敗壞地給姜悅發訊息問她究竟想要怎麼樣。

姜悅此時正在一家咖啡廳裡坐著，她約了徐蒼星見面。

和程斯年分開後，姜悅就給徐蒼星發微信，有意提到了今天顧沉邀請姜瀅來做首席設計師顧問的事情，果然徐蒼星迴復得比之前要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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