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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村的墓地時,發現墓地一片瘡痍,全是被刨過的痕跡,寧家村歷代的祖先墳墓,全部被一挖而空。
“這下可好,你母親的墓也沒了。”參爺沒心沒肺地說道。
“不,我母親沒有葬在這裡。”寧悠平靜的說道。
村子裡的祖墓被刨了,被掘了,寧悠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古井無波。
“我母親當年,沒有準許葬在這裡。”寧悠冷淡地說道。
他走進村子外的森林中,找到了一片美麗的花海,這裡還有一個小湖泊。
“我和父親,把母親就葬在了這裡。”寧悠說道。
很容易看見,在一片燦爛而美麗的花海中,有一塊簡陋粗糙的木頭墓碑,上面簡單的寫了寧涵水之墓五個字。
“娘,孩兒來看您了。”寧悠一下子跪在墓碑前,對墓碑磕頭。
磕頭之後,再次起身,他已經是淚眼婆娑。
“娘,爹也來陪你了,你在下面不會寂寞。”寧悠悲傷的自語,他就地取材,在林中削下一塊木頭作為墓碑,上面刻下寧石凡之墓五個字,然後被這塊墓碑,和寧涵水的墓碑立在一起。
“這下子一家人團聚了。。。。。。”寧悠笑著哭,坐在墓碑旁,坐在花海中,輕聲自語。
風輕吹,花縈繞,驀然間,兩道虛影似乎出現在寧悠身旁,一道高大威武,後背很寬,給人安全感。
一個面容姣好,長髮挽成髮髻,一身素衣,面帶慈愛的笑容,陪在寧悠身畔。
一家人,團團圓圓,聚在一起,在花海中放聲歡笑,奔跑追蝶。
參爺安靜地待在無盡道境中,沒有出來,更沒有說話。
它知道,這個時候,寧悠需要一個人靜一靜,誰也不知道,在外遠遊五年半的遊子,歸心如箭地回到家中,面臨的卻是這樣殘酷的事實。
五年前,寧悠離開寧家村,和碧泉兒上了天台山。
五年後,昔日遊子歸鄉,一切卻是物是人非,家鄉化為焦土,父親和爺爺也仙逝了。
這對於日夜思鄉,想要回家的寧悠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打擊。
三天後,黯然失神的寧悠,逐漸恢復過來,他在寧涵水和寧凡石的墓碑旁,由立上了爺爺的墓碑。
“爹,娘,爺爺,一路走好!”
寧悠跪在墓碑前,連續磕了九個響頭。
“孩兒,去了!”
說罷,寧悠毅然轉身,離開了這片花海。
回到廢村,回到破碎的家中,寧悠有種無比複雜的心情。
“是寧悠回來了嗎?”
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寧悠一愣,是誰。
“寧悠,小寧悠,真的是你。”
那道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誰?”
寧悠神念一掃,沒有發現還有別人在。
“小子,在你背後。”沉默了三天的參爺,終於開口了。
“背後?”
寧悠回頭,發現一道樹枝迎面砸了過來,他連忙躲避。
“好,哪裡來的妖孽!”
寧悠驚怒地呵斥,一下子祭出了金靈虛劍。
“別,是我,是我啊!”
那道蒼老的聲音疾呼,它若是在晚上一步,就要被寧悠的金靈虛劍攪成粉末。
“你?”
寧悠詫異,是眼前的老槐樹在說話。
“是我,小寧悠,你不記得我了嗎?”
老槐樹的樹幹上浮現一張人性化的臉龐,一個像嘴巴一樣的樹洞,不斷開闔,嗡嗡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老槐樹!”
寧悠一愣,幾年不見,這老槐樹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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