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第1/5 頁)
“咚”的一聲,方識攸的行李箱在兩人互相拉扯的時候被撞倒,接著他們很默契地,一隻手抱對方,另一隻手去脫自己的和對方身上的衣服。
方識攸是晚間下飛機,t恤外面穿了件薄的格子襯衫外套,由於他們根本沒開燈,所以許南珩也不知道自己正扯著他外套的哪個部分。總之他不管不顧,他要這具身體不著一縷,什麼都別包裹他。
所以儘管“哧啦”一聲,很明顯的布料被撕開的聲音乍然響起,兩個人也沒有停止動作。
這房間不愧是在朝陽區一萬五一晚,床墊足夠柔軟的同時有著極好的支撐力,上乘面料的床品散發著助眠的幽靜的香。皮帶扣噹啷啷地響著,他們邊接吻邊去解對方的。
許老師的皮帶很好看,他品味不俗的媽媽給買的,也是奢侈品牌。方大夫解開它後,把它整條拽出來,另一隻手握住許南珩兩隻手腕,向上一舉,皮帶捆上。
許南珩一愣,旋即笑起來:“一個月不見而已,學這麼壞了?”
那皮帶綁不了多緊,方識攸親他側臉,說:“你該慶幸它是皮帶不是繩子,不然給你綁個外科結。”
許南珩被綁著雙手,失去了和他互動的能力。他向來貧嘴:“這麼會控制病患,不如去當獸醫好了。”
下一刻,許老師說不出話了。
因為他被方識攸口了。
接下來兩人一起去洗澡,在造價不菲的衛生間裡,洗完澡回房間繼續。站著、跨坐、趴著。鋪滿長絨地毯的房間有著絕佳的隔音條件,這個房間裡的一切,一縷聲音都飄不出去。
如果說在西藏的時候方大夫是考慮到種種因素,剋制著自己,那麼在北京,在這完全可以肆無忌憚的房間,加上將近一個月的分離,方大夫快把他折騰哭了。
好吧確實掉眼淚了,但不是哭出來的。
“嗒。”
方識攸按開床頭櫃的檯燈,淺淺的鵝黃色的光亮起來,然後側躺著,胳膊撐著頭側看著他。
許南珩原本看著天花板的,慢慢側了些腦袋,看向方識攸。方識攸開的是他那邊的檯燈,檯燈在他後方,光線的傳播路徑讓方大夫的臉部輪廓極為明顯。
許南珩說:“你怎麼像兇手欣賞犯罪現場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方識攸笑起來:“淨瞎說,我學醫的宣過誓的。”
許南珩輕輕抬眉,捏著被角一掀掀到腰,指著自己身上發紅的一塊塊:“你的罪行。”
方識攸給他蓋回去:“嘖說話就說話,掀什麼被子,彆著涼了。”
許南珩連呼吸都累:“你在縣城的時候跟我做,封印了多少功力啊?”
方識攸笑笑:“不好意思啊,想喝水嗎?餓不餓?”
許南珩從被窩裡伸出胳膊,手心覆蓋在方識攸臉上,宛如摩挲一樽北宋的玉壺春瓶。
方識攸也很懂事,像小貓一樣蹭他手。
“想喝點甜的。”許南珩說,“再躺會兒我們出去
找個地兒買奶茶吧,讓服務員把床單收拾收拾。”
方識攸點頭說好。他很喜歡許老師這樣坦蕩灑脫的樣子,他不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羞赧——不是說羞赧這件事情不好,只是人的喜好不同,方識攸就喜歡他這一掛的。
許南珩又閉上眼,慢悠悠地、舒服地呼了口氣出來。這麼安靜地躺了十多分鐘,手機早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兩個人默默地待著,享受著封閉空間裡只有彼此的氣息。
良久,許南珩休息好了。他的衣服褲子是不能穿了,好在方識攸行李箱裡有乾淨衣服,給他找了一套。雖是八月,凌晨還是有些涼的,方識攸給他拿了個襯衫外套。
高階酒店24小時都有服務員,倆人大大方方的,用電話叫了服務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