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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雍並不否認,親暱地撫摸了一下司味千的髮絲:“我擔心你有事,你這人嘴硬心軟,容易被心懷叵測的人騙了去。”
他當面做出這種輕浮舉動,還指桑罵槐,葉從容忍不住發怒:“紀雍,你是在說你嗎?”
紀雍不理會他,自顧自對司味千說話:“不就是食為天被人堵了門嘛,這點小事我隨便派點人就幫你解決了,何需你親自跑一趟,耽誤修煉?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替你來看看也行。”
司味千不言語,似是默許了他的話。
完全被晾在一邊的葉從容咽不下這口氣:“紀雍,你這是趁虛而入了?”
“真是好笑。”紀雍笑道,“做事情當然要趁虛而入,情比金堅難道還怕人挖牆腳?葉道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
司味千不耐煩再聽他胡說八道,低聲道:“我們走吧。”
“等一下……”見他們要走,葉從容連忙追上去。
司味千略一停步,並沒有回頭,紀雍見狀用白雲障將兩人捲起,加快了遁速。
回到食為天,一切已經恢復了原樣,酒樓照常接待來往修士,一干司家弟子也忙活起來。
“沒事了,我們也回去吧。”紀雍又摸了摸司味千的頭髮。
司味千扭頭避開,橫了一眼。紀雍的“柔情蜜意”,司味千當然是不領情的,要不是剛才有葉從容看著,早把給拍飛了,哪還容得了他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用完我了,就想把我甩了?”紀雍也不惱,笑臉怎麼看怎麼奸。
“我還沒跟你算監視我的事呢!”
“這是保護,不是監視,我今天要不趕來,你怎麼脫身?”紀雍想想又道,“不過葉從容還真放得下架子,堂堂天地門後輩俊傑,不顧臉面地追著你。”
“難道我還應付不了他?”
“我可警告你了司味千,別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紀雍的臉上帶著笑意,眼中帶著寒意,司味千分不清他說這話到底是調笑居多,還是認真居多,便頂著他的話道:“少說酸話,把你那一屋子爐鼎解決了再來管閒事。”
紀雍鳳眸微挑,竟沒有回嘴,只是不鹹不淡地在司味千眉眼間掃來掃去。
司味千見他不說話,也偃旗息鼓,吩咐司家弟子做事。
見酒樓的事安排得差不多了,紀雍才道:“好了,既然食為天的事解決了,我們回合歡宗吧。”
司味千頭都沒有抬:“我暫且不回去了,你先走吧。”
紀雍臉色一變,但很快掩飾過去,柔聲道:“怎麼了?”
“我也好久沒回來了,就多留幾天處理一下這裡的事。等我把這些事安排好了,再去找你。”
紀雍輕輕敲擊著桌面,目光灼灼:“需不需要我撥幾個人供你使喚?”
“不用,這裡都是我的人,你還怕他們不和我心意嗎?”
“那好吧。”紀雍不勉強,又湊上前,親暱地在他耳邊喃語,“我等你回來。”
這話說的,就好像嬌妻對晚歸丈夫貼心的叮嚀,司味千先是一顫,隨後一熱,不自然地往旁邊挪了挪。
紀雍低聲笑了幾下,那聲音沉沉的,酥到了人骨頭裡。
“你快走吧,我又不是不去了。”司味千趕緊趕人,他再不走,指不定要說出什麼奇怪的話來。
又拉扯了一番,紀雍總算同意離開。
一走出食為天,他的臉就冷了下來。
“讓你從姓葉的那邊入手,查出什麼了嗎?”他板著臉問鍾柒。
“差不多查清了,葉從容一向與人交好,就算是跟魔道中人來往,表面上也是客客氣氣的,所以也並沒有什麼仇家。”
“沒有仇家,那麼情人呢?”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