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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熟悉,自小便是見過的。這是她的父親時金天的東西,因為價值連城,時金天甚至在書房特意建了一座秘密的保險箱,專門安置這塊無價之寶。
她現在都記得,父親當年笑著告訴自己,這塊千年翡翠是要當做傳家寶,等她有了孩子,便留作當見面禮。可沒等她的孩子出生,時金天便心臟病突發,暴斃而亡。
待辦好父親的喪事,等她開啟書房的保險箱,卻已經不見了翡翠的蹤影。當時的淮幫混亂極了,曾經與時金天聯手打天下的幫內元老,與沈建安一脈形成對峙之勢,雙方表面融洽,內裡卻是明爭暗鬥,甚至在短短的時間內暗地裡發生過無數的流血事件,最後終是沈建安手段狠辣,用計將那些人趕盡殺絕,才成了淮幫的新霸主。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即使連自己貴為財政司司長的表哥,也開始忌憚起了沈建安。表嫂更是數次提醒自己,只說沈建安心思過於狠毒,讓自己千萬要多長些心眼,免得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那時候可真是蠢啊,居然會覺得他們小題大做。直到現在,她才真真正正的體會到他的殘酷。
時韻慧呆呆的坐在地板上,只聽到自己的心臟,砰咚砰咚,一下比一下跳的更急,就像是全身的血液,全部湧到了那裡。
她當年用盡了一切的法子,也不曾打聽到千年翡翠的下落。直到今天,她若不是親眼瞧見,怎麼不會想到這塊千年翡翠竟然會在自己丈夫的手裡!
她記得待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她終於有機會告訴沈建安翡翠丟失的事情,而他只不過淡淡道了一句;“丟了便丟了。”其餘,再也沒有對自己多說一句。
時韻慧拿著那塊翡翠,心裡卻是湧來一股怒火,沈建安!她幾乎咬牙切齒般的吐出了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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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嫂子來了!”岑東林匆匆走來,開啟門,便見沈建安正倚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聽到他的話,眉頭既是微微一皺。
“知道了。”他眼皮也不抬,寂寥出聲。
岑東林還要說話,就聽一陣“篤篤篤”的聲音由遠而近,十分的急促,那是女子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十分刺耳。
“大嫂。”岑東林靜立一旁,待看見時韻慧走進,便恭聲喚道。
時韻慧看了不曾看他一眼,只徑直向著沈建安走去,她揚起手中的翡翠,雙眸似是要噴出火來,“沈建安,你給我說清楚,這塊翡翠是怎麼回事?”
男人睜開眼睛,冷眸像她望去,他依然坐在那裡,聲音卻是冷到了極點;“我說過,不要動我的東西。”
時韻慧放佛是聽到一個笑話,當即便是一聲冷笑道;“你的東西?這明明就是我們時家的珠寶,你偷了我們家的翡翠,還好意思說你的東西?沈建安,你簡直就是個賊!”
沈建安一雙眸子滿是凌厲,他依然不動聲色的注視著眼前暴怒的女子,隔了半晌,他卻驀然一聲輕笑。他這抹笑,在這夜晚直讓人看著從心底衍生出一股說不清的寒意,極是森冷。
“將燈開啟。”他站起身子,向著岑東林吩咐道。
屋子裡立時亮如白晝,沈建安抬眸,一手勾勒起時韻慧的下顎,令她得以牢牢對上自己的視線。另一手卻是將時韻慧手中的翡翠奪過,道了一句;“看清楚了。”
他將翡翠握在手心,迎在雪亮的燈光下,便見那一片的碧翠中,隱隱的透出一個漢字來。時韻慧睜大了眼睛,看清那是一個篆寫的方字。她從未想到這翡翠中居然會藏著這等的玄機,當下便是怔住了。
“你,你難道是方——”時韻慧手足冰冷,聲音沙啞,她站在那裡,面色慘白。
男人收回自己的手,他的眸子是一片的暗沉,並不理會女子的話語,而是一字一句道;“時韻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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