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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
蘇氏眉頭一跳,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自己剛為昨夜的事,暫且放低了姿態,她就有事相求,還沒完沒了了。
心裡雖有怒,但蘇氏面上依舊笑盈盈的。
“說來聽聽,”想從她蘇玉蘭的手裡佔便宜,還不是那麼容易的。
慕容久久一笑,“久久昨夜半夜沒睡好,思來想去,覺的母親昨夜說的話,實在有道理,久久是相府的嫡長女,也是相府對外的臉面,所以絕不容有失。”
“但是,昨夜我相府卻摸進了賊人,而偏偏還摸進了久久的院子,於是久久就想啊,那賊人為何不摸二妹的院子,不摸三妹的院子,偏偏就進了久久的院子,後來久久想明白了,原來是久久的院子太偏僻。”
“也幸好昨日母親洞察的及時,將那賊人驚走,否則後果真真是不堪設想,所以,今日久久斗膽,希望母親給久久準備一個不偏僻的院子,否則久久改日在遇到昨夜的事,怕是在沒這麼好的運氣,到時候若汙了我相府的名譽,那母親豈不是也要跟著被連累,您說是這個理嗎?”
洋洋灑灑,這麼一番話說下來。
一屋子裡的人,不自覺的都愣了一下,暗贊這一直默默無聞的大小姐,今日竟有如此口才,如此膽量。
蘇氏雖一直在笑,卻笑不達眼底。
心中更是冷哧,換一座院子,你也配。
嘴上正欲回答。
就見桂嬤嬤提著瓷質的小壺,正上前來給坐上的老夫人,敘上新茶,卻不知怎麼的,腳下一個沒走好,竟是跌了一跤。
慕容久久距離桂嬤嬤最近,匆忙之下,隨手就扶了一把。
可不扶還好,一扶。
“撕拉……”
好好的衣衫,瞬間就從腋下,扯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了裡面的內衫。
桂嬤嬤提著瓷質小壺,堪堪站穩,可卻是被慕容久久這突然撕裂的衣袖,給嚇了一大跳,“哎呀,大小姐,您的衣服……”
慕容久久似乎也沒想到,這衣服這麼不結實,嚇的趕忙就收回了胳膊,手忙腳亂的就要遮羞。
“怎麼回事?成何體統。”
堂上一直不咋言語的老夫人羅氏,冷冷一語,似是極為不悅,慕容久久的人前失態。
“孫女該死。”
慕容久久自責的低下了頭。
卻是沈姨娘,狐疑的看著慕容久久,低聲道:“大小姐這衣服,似是不合身吧?而且這料子,也是幾年前的了……”
其實從剛才慕容久久一進門,所有人就都看出來了,只是事不關己,心照不宣而已。
不然堂堂相府大小姐,穿這麼一身不值錢的衣裳,傳出去也沒人信啊。
聞言。
老夫人羅氏,更是冷下了臉,怪責道:“久久,你今日是怎麼回事?好好的穿這麼一身舊衣做什麼?平白的丟人現眼來的嗎?”
慕容久久趕忙從小凳上就坐了起來,面有慌色的解釋道:“祖母息怒,還請孫女解釋。”
“那你便好好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沒得,還當我相府苛待你這嫡出的閨女,”老夫人口氣不善的道。
而這話。
看似隨意,但聽在蘇氏的耳中,卻徒然變了臉色。
“祖母息怒,不是孫女故意穿這種衣衫,實在是今年剛裁的衣服,連著穿了三日,送去了清洗,而去年裁的,又被昨夜搜查的婆子們,從衣櫥裡扯出來,慌亂中,踩了好幾個鞋底印子,孫女實在羞於穿出門,才挑了兩年前的舊衣,也是久久唯一還能穿得上身的衣服。”
“胡說八道。”
老夫人的臉色,無疑更黑了幾分。
“我老婆子雖多年不掌家,但也知道這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