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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被這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這鬼地方除了自己還另有他人,該不會是碰到死在這的冤魂了吧?一出此念立即又罵自己:這世上哪來的鬼魂啊,真是被嚇糊塗了,又想到剛自己差點受辱的事,有些惱怒地接著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被關在這?”
那聲音可能是聽出了明月語氣中的不悅,苦笑了一下說:“姑娘別怪我剛不出聲阻止,你也知道剛就算我開口也無濟於事,說不準一刺激他們還害得姑娘真的遇危了,且我看姑娘全無懼色,雖滿身血汙,卻依然氣勢逼人,我便看出那兩小獄卒怕也是有賊心無賊膽。”
聽得明月的一怕冷哼,他停了一停又道:“我本是徐州一知府,因看不貫吳存禮欺君罔上買官賣官,魚肉百姓,一直不願與他同流合汙,三年前一次無間中得到他犯罪的一本帳冊,正想上告朝庭,沒想到被他先行一步將我拿下,只是他也沒能逼出我的帳冊一時不敢殺了,不過我現在和廢人也差不多了,雙腿都癱瘓啦!吳存禮吃人不吐骨頭,惹上他的人沒有一人逃得出去的,姑娘你小小年紀,怎麼惹上他的?且老夫瞧你身限如此絕還能處驚不變,肯定不是普通人家子女。”
明月聽到這才打起了精神,剛剛的不悅慢慢消失了,其實她雖有些惱怒此人的袖手旁觀,卻也知道此人說得有理,便笑答:“前輩過獎了,我這人天生懶散,知道這世上很多事急也是急不出來的,遇上了便順其自然罷。就如現在就算我嚇得啼哭叫喊他們也不會放過我,所以我還需要如省省力氣。我殺了吳存禮的兒子,他現在是恨不得食我之肉啃我之骨。”她聽得此人聲音已有四五十歲,這會不再生他的氣了自然稱為前輩。
停了一會明月又接著說:“你剛說發現吳存禮做這麼多的惡事怎麼不早上告朝庭呢?想那時候康熙聖上尚在人世,據人說他一向對貪官汙吏手下從不留情的,就算沒有你說的帳冊,你將吳存禮的罪證一一列舉出來,參上一本,皇上也必會著人調查的”
只聽那聲音苦笑:“姑娘,這吳存禮不但位高權重,京中更有朝中權臣王公貴族為他撐腰,沒有十足的鐵證根本不可能動他分毫的。”
明月想起剛在府堂所見到的王一笑,知此言所說屬實,禁不住怒罵:“這幫混蛋,真是豈有此理!”轉念又問:“那前輩你的奏摺及帳冊呢?若晚輩能僥倖出獄定幫你平反,將這一干亂臣嚴懲!”
那聲音突然消失了,不再接話。明月一呆接著道:“如此看來是明月冒昧了,前輩實在不能這樣無緣由的信任一個陌生人?”
靜默半晌,那聲音又響起道:“其實告訴姑娘也無妨,瞧姑娘的不凡氣度,不至於和吳賊是一夥之人,就算真是姓吳的設下的苦肉計我也認了,若姑娘真能將此奸賊伏法自然大快人心,就算不能我早晚也是一死,賭了罷”這話他得頗有些悲壯的味道。
又停了一會那聲音再接著說:“姑娘你聽好了帳冊就在去徐州城郊十里坡的一所舊屋……”聲音突然消失。半響明月介面說:“多謝前輩,要是明月真能逃過此劫,定會還前輩一個公道,前輩潔身自好,又如此睿智,我相信老天也會保佑你的!”
明月在天牢裡呆了三天,這三天除了每天有人送上一碗發酸發黴的飯菜下來之外沒有任何人影出現,這獄中有兩個人,每天只有一碗給那老人的飯,明月是沒份,到第三天,待送飯人走後,那老人道:"姑娘,三天了,你滴米未沾,又滿身是傷,這碗飯雖然又又酸又臭,但也比沒得吃強,今天這飯你吃吧。”明月趕緊道:“老丈的好意明月心領了,只是在下從小嬌生慣養,實在吃不下這裡的飯菜,還望前輩千萬別客氣。”再無聲音響起。。。。。。
三天後這天牢的門又開啟了,這次下來了一佇列兵,領頭的手上拿著一頁行文念道:“帶殺人犯方明月去刑場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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