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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又何妨?我同樣可以愛著他,偷偷的,只要自己覺得幸福就好了……
學期結束
轉日起來,碰到武大夫。他指著我的胸針,饒有興趣地問:“誰給你的胸針?好漂亮!”
“漂亮吧!”我得意地說,“聖誕老人送我的禮物!”
武大夫曖昧地一笑,“昨天和二哥出去玩了?”
“恩,還碰到三哥和李美靜。”想起昨日,我心情一片晴朗,“大哥,你昨天去哪玩了?”
“昨天是聖誕夜,也就是生蛋夜,自然與媽媽一同慶祝了,感謝媽媽生下我們幾個!”不是吧,武媽媽又不是老母雞?不過武大夫的話也有道理,於是我有絲愧疚地說:“下次我也在家陪媽媽過!”武大夫淡淡一笑,“昨天你二哥送你禮物了嗎?”
“禮物?”我想了下,“他親自給我配製了口感極美的酒,還為我彈奏了一首鋼琴曲。”
“酒?叫什麼名字?”
“忘了問了!不過味道是酸裡帶著甜。”
“秘密情人?”武大夫神情竟有幾分驚訝,思考片刻,又問:“彈的什麼曲子呢?”
“調子很熟悉,就是音樂會總彈的那首,不過我不知道名字!你知道,我對音樂不太懂的!”我對自己有些懊惱,“但我記得它的旋律。”我哼了一小段給武大夫聽,然後問他:“你知道名字嗎?”
武大夫微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致愛麗絲。”然後若有所思地走了。
那酒叫秘密情人嗎?舞蹈為什麼給我配那個酒呢?難道我並非一廂情願?他也將我看作他的禁忌情人?可能嗎?連我自己都不敢去相信。一連幾日,這首曲子都在我的腦中反覆迴旋。
四級考試後,舞蹈的輔導方針發生了轉變,他說對於本系的考試,我的目標不是高分,而是能比最差的幾個同學考得好便是了。當碰到老虎時,要好好系下鞋帶,你只需跑過另外一個人即可,這兩者是相同的道理。
在學校總有同學問我舞蹈是否有透露題目,我不知道輔導的內容中是否有考題,想想確實有些不公平,於是便將舞蹈給我輔導的題目悉數告知其他同學。
就這樣,終於到了高數考試的早上,因為有舞蹈的特殊輔導,我學得很通透,不擔心其他只怕時間不夠。武大夫讓我放寬心,他一本正經地說:“時間就象男人的乳溝,擠一擠,也會有的!”
“不是女人的乳溝嗎?怎麼又改男人了?”
“……”
考卷發下來的時候,我發現沒有一道題是與舞蹈輔導的題目完全相同的,幸好平時舞蹈督促我明白道理和方法最重要,因此我答起來並未感覺十分吃力。鈴聲響起時,縱觀大部分同學的表情,看來他們答得並不好。果然,舞蹈一走,我就被同學們團團圍住,大家紛紛指責我錯放情報,我有口難辯。賈畫這時出來替我解圍:“借尤蓉散佈假考試範圍給那些想取巧的同學,這很符合舞蹈的作風啊。”賈畫在同學中很有威信,她的一句話就使同學們散去了。
賈畫見我感激地望向她,淡淡地說:“我很瞭解他。”她頓了下,低著頭,沉聲說了句:“我也能瞭解你此時不想做他妹妹的心情,感同身受!”賈畫背對著我說完,便離去了。
回家的路上,碰到孫青,他神秘地拉住我,在一處揹人的地方塞給我二千塊錢,壓低聲音說:“二十元一分,拜託你轉交給你哥!”我起先不肯,但見他苦苦哀求,也只得答應替他探一下。
晚上,趁去舞蹈房間,掏出這燙手的二千塊錢,講明來路後,舞蹈竟欣然笑納了,這讓我頗感意外。出去他的房間,暗罵他沒有操守,禽獸老師簡直是舍他其誰?
接下來的專業考試,我越考越順。釋出成績時,我由於“紅色拯救計劃”的成功,竟無一門課當掉。舞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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