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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表情。

瞪著我，她一字一句的說道：“樑子衿，你他媽瘋了是吧？！”

心底剛剛升起的一絲歉意，迅速被她的嘴臉所壓下。我胸口微微起伏著，冷眼看著她回道：“你不是說我沒打爽，就打到爽為止嗎？”

張昕薇瞪著眼睛說道：“我讓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呢？！”

張昕薇站在我面前，聲音大到我耳朵嗡嗡的。

一瞬間，我怒極反笑，看著她，滿臉嘲諷的說道：“我死？你這種人都有臉活著呢，我憑什麼去死？要死也是你先死！”

我說最後一句的時候，也難免落得個咬牙切齒的樣子。

張昕薇見我放了狠話，她點頭說道：“為了陳文航，你叫我去死？”

不得不說，她這句真是戳到我的軟肋了。

第十三章　讓你永無翻身之地

如果陳文航跟任何人出軌，我都可以想盡辦法的報復，但他偏偏跟了張昕薇……

我當即紅了眼眶。聲音極度哽咽的說道：“張昕薇。我跟你七年的感情，我跟陳文航相處的時間都沒有跟你長！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狠呢？”

張昕薇面色難看的回道：“七年，只有你付出感情了嗎？只有你對我們兩個好。我們兩個對你就都是假情假意了嗎？多大的仇恨。你要在畢業當天糟踐的我和陳文航這輩子都別想在同窗面前抬起頭來！說到狠，我們兩個捆在一起都沒你狠！”

陳文航和張昕薇都是極其要面子的人。我在畢業晚會上的做法，無疑是將他們打入地獄。

但是……

“張昕薇。你搞清楚，你們不仁！所以我才不義！從來都他媽不是我樑子衿對不起你們。而是你們兩個對不起我！”

我垂在身側的拳頭攥的緊緊地。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著。

張昕薇也是紅著眼眶，但她卻沒有哭。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回道：“是，你樑子衿怎麼會做錯事？你從來都是對的。我和陳文航算什麼？你養的寵物嗎？”

“你放屁……”

“樑子衿。有很多話我其實一輩子都不想跟你說的。你以為陳文航當時為什麼報考來夜城？你以為他是因為你嗎？錯！我告訴你，他是因為我！因為陳文航最初喜歡的人就是我！”

張昕薇聲音大的讓我覺得聽不清楚。或者是聽不懂。

我一聲不吭的站在原地，張昕薇徑自道：“你以為是你先認識的陳文航。其實早在你追他之前，他已經來追過我了，是我知道你對他有意思，所以我才不答應的。”

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大腦又是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呆住了。

張昕薇走到我面前，她距離我很近，伸出右手，她點著我的心口，很輕的聲音道：“樑子衿，別以為只有你懂得付出，別以為只有你犧牲有多大。你的這顆心裡面，從來都只裝得下你自己，你只記得你對我們的好，你捫心自問，七年來，我們對你不好麼？”

我像是被人定住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半晌，我看著她道：“五年。從你們兩個揹著我偷情的那一刻起，你們就不配了。”

張昕薇聞言，往後退了一步，她冷眼看著我道：“好，樑子衿，既然註定不能好聚好散，那以後我們就是路人。”

我同樣的表情，出聲提醒：“是敵人。”

我沒辦法做到視而不見，就像分手之後不能做朋友，一個道理。我的心太恨了，被陌生人背叛和被最親的人背叛，前者只會讓人憤怒，而後者，讓人恨。

張昕薇不怒反笑，她像是從前很多次一樣，微仰著高傲的下巴，睨著我道：“敵人？想要對抗，你最起碼得跟我站在同一個高度，如今我已經在這棟大樓裡面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而你呢？我聽說你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