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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表上個月也送過來了,很棒,非常棒。可是我現在已經離不開我一直戴的那塊表了,那塊表上有脈搏計,非常的方便,所以我準備把這塊表給你郵寄過去,希望你能喜歡它!
愛你的哥哥,皮埃爾
1940年5月18日
這是第一張信箋,下面還有兩張信箋,楊靖開啟第二張信箋,才發現這兩張信箋的墨跡不一樣,這兩張信箋顯然不是在同一天寫的。
剛剛讀完的那張信箋是用藍色的墨水書寫的,而這第二張信箋則是用黑色的墨水寫的。
親愛的霍比:
不得不說一聲抱歉了,我和麗芙還有孩子們恐怕無法去倫敦找你了。
法國的形勢已經變得非常糟糕了,我也沒有想到才短短不到幾天的時間,整個法國北部就已經完全糜爛了。法蘭西的戰士和來自英國的軍隊已經被德國的坦克包圍在了靠近海邊的很小的一塊區域內,天啊,難道上帝已經棄我們而去了嗎?
德國人的前鋒已經抵達巴黎近郊了,現在巴黎每天都能聽到隆隆的炮聲還有德國人的飛機的呼嘯聲。
我也不知道法蘭西還能抵抗多長時間,但情況已經真的是非常危急了。上個星期我給你寄出的信都被退了回來,英國人的潛艇已經封鎖了英吉利海峽,信已經無法自如的在英國和法國之間郵寄了。
現在法國沿海的船隻已經找不到幾艘了,所以我們現在根本就無法乘船渡過英吉利海峽到達英國。我和麗芙準備帶著孩子離開巴黎,去法國南方躲一躲。
還有,劉易斯表哥製作的那塊表,被我藏在了座鐘的底座裡。
還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玩的藏東西的遊戲嗎?如果你還記得,那麼你就能找到這塊表,當然,還有這兩封信。也就是說,當你看到這兩封信的時候,你已經找到了它。
我的鄰居是一名法國海軍軍官,明天他就要去敦刻爾克,昨天我找過他,他說能夠給我捎點東西去英國,所以我準備把這座座鐘交給他給你帶過去。
希望你能收到這座座鐘。
還有,你一定要記住,那塊表值得你認真去收藏,我希望等我們倆再見面的時候,我能在你的手腕上看到那塊表。
愛你的哥哥,皮埃爾·阿方斯
1940年5月24日
至於第三張信箋,則更直接的證明瞭這塊表的來歷,因為這張信箋是科蒂爾大師親筆寫給巴黎醫生的信。
親愛的皮埃爾:
你的來信我已經收到了,對於你的這個請求,說實在的我一開始有點為難。不過我在和百達翡麗的克里斯·斯坦恩先生說過這件事之後,斯坦恩先生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我的這個請求,他說他會私人授權讓我給你做一塊鉑世界時腕錶的,同時可以用百達翡麗的商標。但斯坦恩先生也特別說明瞭,僅此一塊。
所以,我親愛的表弟,我很快就可以為你製作這塊表了,而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這塊表就應該已經擺在你的面前了。
……
第三張信箋是科蒂爾大師親筆寫給他的表弟,也就是那個巴黎醫生的信,這封信除了說明這塊表的來歷之外,還有一些家常話,在信箋的最後還有劉易斯·科蒂爾的名字。
這三張信箋看完之後,楊靖長出了一口氣,又拿起手機查詢了一下,這才終於確定這塊腕錶的真實來歷。
很顯然,寫這兩張信箋的皮埃爾·阿方斯,就是那位曾經委託百達翡麗讓科蒂爾·大師製作那款兼有世界時區和脈搏計兩種功能手錶的巴黎醫生。
這件事確實發生過,那是在1940年,百達翡麗應一位老顧客的要求,請科蒂爾大師之作了一款兼有世界時區和脈搏計兩種功能的手錶。
只是楊靖沒想到的是,這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