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第2/2 頁)
。梁誠咬了口金牌公司菠蘿包,手頭邊的電話鈴亂響。他剛要接起來,有人坐到了他對面卡座上。
梁誠抬頭,看到王義禮的臉。梁誠笑笑,王義禮笑說:“梁sir襯衣熨過,學會了穿夾棉風衣外套,鞋面用鞋油打理過。看來最近家裡有人料理家務,恭喜。”
電視新聞又開始重播陳少飛撞向梁誠那段閉路電視畫面,王義禮說:“早上有個給你的表彰大會。”
梁誠說:“王sir,我現在看到穿警服的還有職業病想繞道走,看到底下烏泱泱一片,可能會心肌梗塞。”
王義禮笑起來,他站起身,說:“十點準時開始,不要想隨便溜走。”他說完顧自己走了。
梁誠也笑了。王義禮還是足夠了解他。念警校的時候,他們就是翻牆逃課認識的。最後雙雙被抓回紫荊花旗下做蹲起五百下。做完之後,王義禮說,好了,繼續去翻牆。他們兩個又從老地方翻出去,跑去附近商廈玩。
梁誠出了餐室,王義禮還站在門口吸菸。梁誠也靠過去,借了只煙。王義禮說:“剛得的訊息,陳少飛在赤柱監獄自殺了,”
梁誠呼了口煙。他想起多年前,陳少飛剛升任高階警司,戴一副誇張的蛤蟆鏡到警校巡視講演。他和王義禮站在臺下,雙手背在身後,看著紫荊花旗下穿白色警司制服的陳少飛。傍晚,他們下搏擊課,王義禮出去買了冰汽水給他。他們坐在搏擊教室的地板上,黑色背心汗溼過一次了,又轉幹。王義禮偏頭,貼了貼梁誠熱得泛紅的嘴唇。梁誠推了他一把,因為走廊窗戶邊映出一個人影。
陳少飛還戴著蛤蟆鏡,看不清表情。他們兩個站起來,像現在那樣並排靠站在牆邊,向他敬禮。陳少飛朝梁誠揚了揚頭說:“出來。”
餐室的門又被推開了兩下。王義禮說:“我當年誤會你了,是不是應該和你說聲rry。”
梁誠笑起來,說:“王sir你沒有誤會我,我不會是好警察,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去做臥底只是想替我老豆報仇。”
最近電視臺做了一期“黑警十問”,一位功勳卓著的高階警司,實際跟黑道大佬勾結,如何斂財,如何泯滅良心。陳少飛早年參加警務會議的畫面,獲頒“卓越市民獎章”的錄影放了一個多禮拜了。梁誠吃早餐的時候,又看了一遍。當年他被陳少飛挑中去做臥底,明面上是畢業年忽然輟學,跑去惹是生非,最後跟了龍天。
他搬去和龍天其他小弟一起合租。有天王義禮找過來,在樓底下打了他一拳。他們兩個扭打在一起,最後打得沒力氣了才停下來。王義禮紅著眼睛,一句話不說,梁誠靠站到牆邊,牛仔外套掛下來一邊,他低頭點了只煙,看著地上說:“不要來找我了。王sir,我們不是一種人了。”
王義禮轉頭走掉後,他們後來確實沒怎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