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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兌換了紅塵令,恐怕不日就要下山遊歷了。”
話音未落便見蘇方一愣,有些勉強的笑笑:“師妹這就要下山遊歷了?”
紀啟順嘆了口氣:“是啊,下山……”不知怎麼,想到馬上要下山了,反而沒有之前的輕快了。畢竟是住了三年的地方啊,她心中如是嘆息。
之後陶夭知道了這件事,倒是意外的紅了眼眶:“師姐怎麼要走?”
紀啟順看著自家師妹紅紅的眼眶有些無奈道:“下山遊歷啊,唉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哭鼻子!叫人看到了,可不要笑掉大牙?”
陶夭扁扁嘴,泫然欲滴的模樣:“我捨不得師姐啊!”
紀啟順一愣,心口也不由得軟了下來,抬手摸了摸陶夭的發頂。有些不自然的安慰道:“別哭,我又不是去死,怎麼哭的和送葬似的?”
“呸呸呸!”陶夭猛地抬起頭有些惶恐的啐了幾口,“師姐可不許亂說,這會觸黴頭的!”
紀啟順心中忍俊不禁,但面上還是溫和的安慰:“是了是了,不說了不說了。”如此這般哄了一會,直到陶夭破涕為笑。
原本陶夭想讓紀啟順留幾日,待到觀了寧橋成就神魂的禮再走也不遲,紀啟順卻覺得沒什麼必要,隔天就收拾好了包裹,又準備了些許乾糧、靈石等物,就這樣養精蓄銳了一天。
翌日,天還未大亮,紀啟順就尋了孫執事說了自己欲要下山遊歷之事,孫執事自然沒有不同意的。
告別孫執事,她順著盤旋而下的青石板路慢慢來到山門處,在透過山門的那一個瞬間,她看到遠處那不同於太虛門內的廣闊天地。
無垠、浩大。
☆、第七章·雲水會
白日裡的中舍城格外繁忙熱鬧,每條道路上都有面貌不同的修士擦肩而過。他們腳下的青石板路或寬或窄,但是都毫無例外的通向中舍城的中心,那裡有一座建築拔地而起。
這建築不似太虛門眾多宮殿那般清雅宏大,也不似東都皇城那樣的富麗堂皇。它通體由玄色黑鐵所鑄,其上閃爍著金屬的冰冷寒光。就像一個銅皮鐵骨的巨人一般,冷冷的佇立在那裡。
“不愧是雲水會啊……”輕聲的喟嘆從少年唇畔溢位,話音慢慢的在空中消散,帶來的是一個魁梧的人影。
張三午飯喝了兩杯酒,菜還未下肚就想起來今天是他當值。無奈之下只好一口悶了剩下的酒,帶著酒意搖搖擺擺的走到值守的地方。大約是空腹喝酒更易上頭,才站了一會就覺得腳踩棉花。
暈暈乎乎的抬起頭,便見一個頭戴斗笠的頎長白色人影慢條斯理的走近。原本沒吃午飯他就夠惱火的,現在看到有人送上門來當出氣筒焉有推卻的道理?
張三搖搖晃晃的走上前去,有些蠻橫的罵道:“這是哪兒來的鄉巴佬,不知道雲水堡十丈內不準進入麼。快快走開,不然大爺的刀可不長眼!”說著就胡亂的揮舞起刀鞘來。
誰知那少年模樣的人卻也不是吃素的,右手一握就架住了他的刀鞘,隨即輕喝一聲:“閣下怎麼忽然就刀劍相向?在下不過是來問路罷了,難道這就是你雲水會的待客之道?!”
張三心說你是什麼東西,竟也敢說自己是客?別是哪個窮鄉僻壤鑽出來的鄉巴佬吧!卻見那人驀地從懷裡掏出一方烏沉沉的木牌,其上刻著兩個似實還虛的道種文字——“紅塵”。
看到這木牌張三的酒立刻就醒了,瞬間就冒了一頭的冷汗。他好歹也是華州唯一的散修聯盟“雲水會”的守衛,雖說是個實打實的酒囊飯袋,但是該知道的還是知道的。
這木牌乍一看黑不溜秋的沒什麼值得矚目的,但光是其上所刻二字就代表了持牌人的身份——七大門派的精英弟子。
一般七大門派持紅塵令的弟子都是奉宗門敕令,去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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