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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最終果斷地下令讓喬安眉將人運回都統府,並著孫書敏全力救治。
沈緋在一旁抹了把冷汗,看舒妙煙的神情明顯對此人十分重視,人卻是她撞上的,卻不知還能不能救回來?可她剛問了一句,“將軍,你認識此人?”舒妙煙的眼神又恢復了迷茫,似乎方才那一刻不過是個幻象,或者說,是她醉酒後的一次迴光返照罷了。
當天晚上,沈緋滿腹狐疑徹底未眠,第二天一早就爬起來侯在了內苑門口,打算找舒妙煙問個清楚。
適逢此時,晨起無聊正採集露水的虞米和沈玠二人敏銳地發覺了她的神思不定,兩人心領神會地纏了上去,趁機軟磨硬泡著說要去街上透透氣。
沈緋哪裡是這兩個人的對手,很快就敗下陣來,心不在焉地將他們送到了大門口,便尋了個藉口折回來,繼續等舒妙煙起床。
在她繞著花園走到第十圈的時候,孫書敏終於派了一名安親軍過來,說是那人救醒了。於是,鬆了一大口氣的沈緋,一溜煙地趕去看那個差點在她馬蹄下喪生的‘貴人’。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次將沈玠和虞米放出了門,卻險些釀下了彌天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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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統府的客苑離主苑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舒妙煙沒來得及用早膳,就匆忙趕了過去。
人被安置在客苑朝南的一件雅室裡,此時那人身上已經被清理乾淨,換上了棉質的衣袍,孫書敏正一臉疲倦地靠在椅子上,蹙著眉頭不知在想著什麼。
“書敏,怎樣?”舒妙煙邁進房,急急地問了一句。
“回主子,他身中奇毒多年,屬下已經竭盡全力了。”聽聞她的聲音,孫書敏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低頭恭聲回稟。
“那人到底有沒有救?”坐在床邊的沈緋也著急了,自她進來孫書敏就一直皺眉深思,那床上的人雖說是醒了,卻根本沒辦法說上話,更別提問出些緣由了。
“如果他能開口說話,得知他中毒的原因,或許還有救還的可能。”孫書敏嘆了口氣,思忖了一會,她抬頭看向舒妙煙,“將軍可知道他的身份?”如果從他的身份著手,應該會比較有效。
舒妙煙冷冷地轉頭看了她一眼,大步走向床邊,聲音裡帶了些怒意,“不是說人醒了?怎麼還如此一籌莫展?”
孫書敏一凜,低頭噤了聲,不敢再說話。
這時,床上突然傳來了‘咿呀’的奇怪聲音,舉目一看,竟是那原本自醒來就一直表情呆滯的人突然間睜大了眼睛,像是努力掙蛹而破的幼蝶一般,艱難地朝床邊挪動起來。
舒妙煙面上一喜,直接坐在床邊,握住那人正無意識朝空中亂舞的手,那瘦骨鱗峋的手,布著密密麻麻的傷痕,看上去悚目驚心。
“你怎麼樣了?可還有哪裡痛?”她的聲音裡有無法抑制的激動,更多的卻是關切與緊張。
“……呀……”那人的眼神木然地掃過眼前眾人,最終將一雙晶亮的眸子緊緊地盯在了舒妙煙身上,死死地拉著她的手,用力地掐著她的掌心,似是恨不能將她的手掌給掐碎才罷休。
舒妙煙仔細地研判著他的表情,忽而眉頭一動,轉頭對孫書敏道,“你看看,他是不是戴了什麼面具?”
話一出,那人便拼命地用力點頭,一張木然無表情臉上大大地扭起一個僵硬的弧度。
孫書眉連忙上前幾步,回答道,“稟主子,屬下無能,他臉上的面具應該已經戴了多年,一時半會還沒法拿下來,若是強行動手,怕是會傷了他的臉。”
“戴了多年?”舒妙煙眉頭蹙起,思忖了一會,轉頭對門旁的喬安眉吩咐道,“安眉,去請小雪來。”櫻雪是神偷木瓜的徒弟,一手易容術可謂出神入化,也許他是有辦法的。
回過頭,她放緩了聲音,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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